吩咐完,刘育才等了不到半刻,看还没有人来,眸里就孕出了黑色的风雨,他自己下床去挨个地找他们了,去时,手里还拿了条竹节鞭。

他带了两个看起来比较魁梧的家仆同他前去,如今他没有力气,不能亲手抽他们几鞭,但总能看他们被抽不是。

刘育挨个地教训他们,让这些魁梧的家仆专挑他们的腹部来抽,见血了也不让停。

他想看他们也像他这样痛苦,这样,他心里才能平衡。

抽完了腹部,刘育又让家仆抽他们的右手。直到把手抽得肿得不行,青青紫紫,还被竹节上的毛刺划出数道血痕,刘育才去换下一个人收拾。

刘育看他们被抽,心里并没有很舒坦,因为他们都没有痛呼,甚至连闷哼都没有,只有气音。

书生们大多才刚换好衣,刘育就气冲冲地来算他们的“账”。

这“账”算完,觉就无法睡了,腹部伤处实在太疼,因为他们被伤了一只手,所以上药也会有些困难。

…………

刘育还想第二次进书院时,门童换了人,那门童正直得很,严词拒绝受刘育贿,让刘育进不去。

于是,刘育禁足了书生们,不准他们再去书院,要读书,只能在府中读。

一日,刘育突然想起,自己最初要买他们回来的目的他是见他们美貌,见色起意,想把他们变成他的母狗的。

可买回来快半载了,他们都还没被驯化,反而去勾/引了他的家仆。

这一日,刘育不准书生们上桌用膳,说他们是人尽可夫的贱人,不配上桌。

他蒙了几层面巾来掩鼻,叫来了十个壮家仆,把他们摁跪在地上,用手抓桌上的食物,把饭菜抓在手里后,就弯下腰,让他们就着自己的手吃。

就像喂家养的狗那样。

刘育将手举到付伶唇前,面色淡淡地说,“不用嘴吃的话,就用其他地方吃吧。”

付伶淡色的眼珠看了眼刘育,就坦然地张嘴了,虽然是跪着吃刘育手上的食物,但是付伶仍然吃得很斯文,而且吃得还不慢。

刘育当然不会这样放过他,付伶吃到一半时,刘育就把剩下的一半直接强塞进他嘴里,这突然的一下把付伶呛的不轻,付伶艰难地把食物咽下去后,就开始咳嗽,咳得眼睛都红了,眼泪都出来了。

刘育却笑了起来,朝他摊着五指,问,“好吃吗?来把剩下的舔掉。”

付伶终于缓过来后,刘育就把自己的手凑去他唇边,“嗯”了一声,示意他可以开始舔了。

付伶看着那只有些肉乎乎的手,垂着眉眼,伸出红舌将上面的米粒都卷进了口中。

一个如此,其他的,也不例外。

#·黄桃出品

章九

…………

刘育知道他买回来的这些人都不喜欢被他碰,所以从现在开始,他要把他们当成他的雌兽。

他流连在不同人的床榻上,把他们当成了装他阴/茎的一个洞,而不是人。

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体,他根本无法再像从前那样频繁地操性/事了。

所以刘育常常做到一半,就没有体力再做下去,有时还会突然做着做着,就晕过去。

他想肉罚书生们和法僧,却反倒更像是在罚自己的身体。

辰月初。刘育已经饿得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,眼皮的肥肿瘦没了,露出一双眼尾微挑的圆眼睛,唇色极其苍白,他在礼吟的房里,颤颤巍巍地将自己的欲/望对准礼吟的穴/口,再慢慢地挺进去。

礼吟照常被喂了软骨散,整个人软着。刘育完全挺进去后,就艰难地喘息起来,趴在礼吟的胸前,他的胃里几乎只剩下胃液了,正顿顿的刺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