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洗身时,刘育突然醒了,扒着浴桶看他。
旌梨的手碰他,只是碰手碰背,就莫名地有一种难耐。
旌梨继续给他洗,刘育就忍不住呻吟了,这呻吟声的鼻音变重了,旌梨摸刘育的乳珠,刘育就瑟缩了一下。
“呜……不要摸、好难受……”
旌梨看了他一眼,就继续给他洗身,洗干净了才把他捞出桶。
旌梨给刘育穿了一件外衣,把他压到了床上,把事物挺进了有些热热的地方。
刘育以为是要挨肏了,但旌梨插进去后,就把他抱起来了,说,“去用膳。”
因为被悬空了,刘育不得不夹住他的腰,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,问,“什么?”
但旌梨不再言语,抱着他,就往房门走去,快到门口时,刘育就惊慌起来,抱着旌梨的颈求他,“别出去……先在这里做完……”
这样去膳房,一定会碰见下人的,他不想被一群下人嘲笑,那些下人,不管男仆还是婢女,都是长舌妇,而且他也觉得这样好丢脸。
但是旌梨还是打开/房门了,门一开,刘育就把脸埋严实了,不愿去看下人们的目光,他们都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,看见他这样,一定会在府里到处传的,到时候府中上下都会知道了。
一路上,刘育总觉得有很多双眼睛在看他,有很多人在捂着嘴窃窃私语。
这样屈辱的日子,要他过一辈子,太折磨他了,他好恨这一切……
旌梨到了膳房,坐下后,就发现刘育不知怎的哭了,这个恶人,从前喜欢看人痛苦,看人痛哭,现在他自己却变得动不动就哭。
旌梨捏着刘育的后颈往后移开,不让刘育继续埋在他怀里,同时说,“你昨天不喝完粥,今天我来喂你喝完。”
他伸手从桌上端起一只粥罐,舀起一勺送到刘育嘴边,刘育眼里还盈着水光,看了一眼罐里的粥,同昨日的一样,没有一点佐料,连香味都没有。
他讨厌吃没味道的东西,刘育噘起嘴扭头避开了嘴边的银勺。
但那勺下一秒也跟着移了位置,刘育又把头扭向另一边,旌梨就不喂了,把勺放回罐里,将罐也搁上桌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不饿?”
刘育被那“咚”的一声吓到了,小心地看了旌梨一眼,便发现了他现在是面无表情的。
刘育后悔了,他实在不该挑剔这么多。
旌梨托起他的屁股,就开始进出了,才干了两下,刘育就怕的不得了,要是进来一个下人,他要如何自处。
“呜……我知道错了……”
旌梨问,“现在可以吃了吗?”
刘育连忙点头,他的屁股一直在挨肏,要不行了。
旌梨又问,“你觉得我和杜兰公子长得很像?”
刘育哭着摇头,摇了摇,又说,“我知道昨日是你……”
其实在旌梨上他的时候,他当真以为那是左莲,直到那一巴掌,才让他看清了是谁。
但他才不会告诉旌梨,他现在得讨好旌梨,他不想再挨肏了。
“那你为何叫他的法号?”
刘育嚅嗫好一会,都编不出一个回答来,但旌梨却没有再为难他,重新端起粥罐,给他起喂粥。
等喂完了,旌梨就抱起他,去花园晒太阳,桌上还有其他膳食,但旌梨一口都没吃。
刘育又求他直接回房,但没有成功,只不过,他发现这一路上,一个下人都没见着。
府上的下人,已经被辞光了,除了一个瞎眼的厨娘。
刘育不喜欢晒太阳,因为之前胖的时候,晒一下就会满身是汗,黏腻腻的,这个不喜欢,在他瘦了以后也没改变。
但他只能待在旌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