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书生找到了刘育,刘育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了,正在被双龙入洞。

已经不止换了几轮,他的小/穴早已麻木了,胸前的乳珠被两人吃着,身后有人,身前有人,身侧也有人。

付伶看见时,面无波澜,他根本看不见刘育,他身边全是小倌,把他完全挡住了。

付伶来到帐边,那些小倌才恍然惊醒来了人,两根阴/茎才从刘育屁股里拔出去,“啵”地一声,白精流了满床,连刘育身上都沾了不少。

付伶将刘育带回了刘府,带回去,就去了水房。

刘育昏过去了,付伶给他洗身,越洗就越发觉他身上的痕迹动魄惊心,居然全是吻痕,无论是多隐秘的地方,一点虐待的痕迹都没有,除了最隐秘的私/处被肏得分外可怜。

刘育被丢进了勾栏里,里头都是在他身下受辱过的人,没想到,竟都这么怜惜他。

付伶用手鞠水给刘育洗脸,刘育虽然昏过去了,可脸上却还带着春意的情/色。

给刘育洗完,便把他关进了他自己的卧房里。

晚恩和依依接过礼吟给的银票,说,“礼吟公子,你们要关他起来折磨,倒不如让他被流放。”

“那种苦日子,他一定捱不了多久,就死了。”

礼吟道,“你们也报复了他,便离开蓟州,去其他地方重新开始吧。”

“他那样的恶人,根本不值得公子藏起来,若被发现了,还会引火烧身……”

“晚恩姑娘,你同依依姑娘都是自愿来受他的资助,何以又如此恨他?”

“……当初我受了孕,怀了三个月,又流掉了,我说是我做了清宫,可事实上,是刘育频繁来我房里……才把孩子弄没的,尽管我出血了,他也抓着我继续,公子说,我何以如此恨他”

一旁的依依听完,便开始掉泪,“我不堪忍受时,求他放我走,他还说要把我一家老小都送进牢里……”

这恶人,最喜欢看人痛苦,瞧不起寒窗苦读的人,如今,便让他尝了被出身贱籍的人轮流压的滋味。不肖想都能知道,他醒来后,必定会崩溃。

又如何呢,刘育不是从前的刘育了,他已经没有能在蓟州只手覆天的本事了。

礼吟闭了闭眼,最后只是说,“走吧,莫再回来。”

晚恩闭了嘴,看了礼吟的脸一会,就沉默地作辑,将银票叠好,同依依一齐上了马,策马离去。

两人走后,礼吟揉了揉眉心,想起刘育被抱回府时的模样,他只看见了外衣下的一只小脚,只是连那脚上,都满是痕迹,粉色的足尖还挂着白浓的东西。

外衣盖不住那种气息,直到付伶走过了,那气味还余留在空气里。

当真是因果循环。

…………

等刘育醒来,发觉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。

全身上下都有不适的感觉,刘育醒来后,在床上坐了会,就想给他爹写信。

爬下床后,就爬不到案边了,身体酸软,他看见自己的手上也有吻痕。

刘育眼中,本并无一个人脏不脏的思想,但他被一群小倌轮着上了一遍后,却突然厌弃自己的身体了。

他才发现,过后,一切过程还记得一清二楚原来是这样难受……

即便是因为他被下了药,才从会这么享受这场轮/奸,可刘育无法说服自己,他不是一个淫/荡的人,前面和后面,都淫/荡无比的人。

虽然他现在心里很崩溃,但他也只是手抖和红了眼睛而已,没有砸东西,没有大喊大叫,像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样,一颗心陷入了迷茫。

刘育靠着墙蹲了下来,抱住膝盖开始安慰自己,不是什么大事,他一个男人,不过是被上了而已,一个人上,很多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