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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刘育憋着一股子闷气,起得很早。

起来后,他去吃早膳,喝了一碗白术汤,刘育咂咂嘴,总觉得味道有点熟悉。

吃完,他就去了刑房,坐在椅上,叫了个下人把誉歆带过来。

他玩了一会玉珠串,誉歆就被带过来了,刘育挥了挥手,让那下人下去,那下人便出去了,还把门给关上。

下人一走,刘育就站了起来,说,“今日呢,我想煮一碗人鞭汤,送给府里的人尝尝。”

一旁的桌上放着一个托盘,上面放着剪刀和白布,刘育拿起那把剪刀,朝誉歆走来,“我来剪,只剪半截,若你反抗,就让其他人来,只不过,就要变成全部剪掉了。”

誉歆面上一点惊慌也无,像是在思考,几息后,就说,“誉歆不会反抗的。”

刘育还想看他求饶,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,不由诧异起来。

誉歆躺到了长木椅上,那本来是杖型用的。

刘育兴致低了些,过来解誉歆的下裳,解开后,就剪开了他雪白的亵裤。

里头可恶的紫黑色大东西就露了出来。

#·黄桃出品

章二十五

刘育看见这事物,想起誉歆就是用它日了自己半天,遂盯着它的目光就变得怨恨起来。

他放下剪刀,握起誉歆的事物,用手扇了它几下,扇得誉歆痛哼了几声。

刘育还想再扇,想要扇废了再剪,誉歆就坐了起来,握住了刘育的手,说,“大人别折磨我了……”

挣了几下都没挣开,刘育便拿起剪刀指着他,说,“躺回去!”

誉歆看了眼那剪刀,便放开他的手,躺了回去,刘育见他识相,便又扇了一下那事物,誉歆将手捂在眼上,闷闷地“唔”了声。

就在刘育准备剪掉他握着的事物时,他发现,手里的剪刀竟然打不开。

他又换成两只手握剪刀的柄,拉扯了好一会都拿它无法,便纳闷起来,明明刑房里备的都是新刑具,怎么会用不了。

刘育折腾了好一会,誉歆就起身了,站了起来,誉歆高了刘育很多,一站起来,就显得压迫了。

刘育皱起眉,“你还敢站起来?”

话音刚落,他手里的剪刀就被誉歆抽走了,扔在了地上,刘育一惊,接着就被誉歆抱了起来,抱去了他方才坐过的椅子上。

刘育推了誉歆几下,推不开,便厉声骂起他,“你做什么?再不放开,信不信我待会就叫府上的人都进来,看我剪你的鸟……”

誉歆看着刘育的脸,笑了笑,不过笑不达眼底,他咬了刘育的唇一口,“大人总是不说好话。”

突然被人咬了嘴,刘育愣了愣,接着便要打他,“你这人尽可夫的贱人,呸!我要把你的嘴也一同剪了!”

誉歆任刘育胡乱踢打他,拿起了一旁托盘里叠好的白布,制住刘育的手,用白布束了起来。

刘育没想到誉歆这么轻易就把他的手给绑了,他以为读书人应当没什么力气的。

这个想法一闪过,刘育就忆起昨日,这个读书人抱着他,走来走去地干了他几个时辰,可见得,誉歆要比他力气大了很多,刘育想到这点以后,就有些害怕了,连声叫起来,“来人!快来人!”

誉歆捂住了刘育的嘴,凑近他,说,“大人别叫了。”说着,就松了手,回去捡起地上的剪刀,又走回来。

那剪刀在誉歆手上,轻轻松松就打开了。

刘育见誉歆拿着剪刀,还打开来了,心下一惊,吞了口口水,道,“你干嘛?把我的剪刀还回来……”

不过,誉歆将剪刀打开后,就放回了托盘里。刘育见状,刚有些放心了时,誉歆就把他的亵裤给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