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育浑身酸痛,一动就牵扯到私/处的伤口,下不了床了,葵荷端了药来给他喝,刘育咬着牙抠着床单,眦目欲裂。

“贱人……我不会放过你……”刘育嗓子昨夜里喊哑了,此时发出来的声音,又低又哑,加上音调奇怪,听着就像个老头发出来的。

葵荷把药勺塞进他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里,刚一塞,就被刘育吐了出去,因为动不了,那口吐出去的药就吐在他下巴那,流了他一脖子的深褐色药汁。

其实刘育想吐在葵荷的脸上,但他现在只是能够动动自己的手指,所以吐不着而已。

葵荷搁下手中的碗,拿了块白布给他擦下巴和脖子,擦好了,就掐开刘育的嘴,给刘育喂药,边喂边说,“这是治你厌食的药。”

刘育不信,但他的嘴被掐着,不想喝也得喝,只是,他的目光越来越毒辣,不肖想都能知道,他一定是在想到时候要用什么手段弄死葵荷和左莲。

不过葵荷仍是面色平静,给刘育喂完药,他就走了。

世子那边,一早就派了人去打听蓟州有几座寺庙,在哪里,又把左莲的画像贴到草市的告示榜上,让蓟州的百姓也帮忙找,悬赏有五百金。

这两日,世子都没看见刘育,说是身体不适,所以去静养了两日。

居灶君里头也确实每日都有散着苦味的药汁被端出,这些药,刘育每日只喝一半,因为他嫌苦还怕苦,稍微喝多了就会反胃。

辰月九,刘育才终于能下床。

这两日,一直有百姓来刘府,说是来提供画像上的人的消息,世子满怀期待地一个一个请进来面见,但这些百姓口中的消息都模糊不清,说完了,还会问世子,他说了这么多,能不能赏他些小钱。

自从听说了只是提供消息就能有赏以后,刘府就更热闹了,甚至有百姓在刘府的大门前排起了队。

这些百姓不认识世子,心里只想去白拿他的银两。

世子又听了一个上午的没头没尾的故事后,耐心就彻底没了,去叫了个随从来替他听,说,但凡是来说故事的,一律不赏。

刘育躺的这两日,不知怎么回事,夜里总是想去找左莲,想和他欢爱,而且是让左莲上他的那种,刘育怀疑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,随即,他又想起葵荷给他喝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来。他认定了是葵荷搞的鬼后,心里就更恨他了。

葵荷这两日都会来给他上药,微凉的手指一碰他的小/穴,刘育就莫名觉得痒,他心里想着,以后定要把葵荷给削成人彘。

这一晚,刘育发了春/梦,梦见自己在和左莲荒唐,他又抱着左莲喊哥哥。

刘育吓醒了,醒了以后,就捂住嘴开始干呕。

因为昨夜的春/梦,刘育这一日都有些心不在焉,又有药端来给他喝时,都被他给倒了。

连世子关心他时,刘育都回得十分敷衍,用午膳时,还勺了个空,就喝进嘴里,喝了一口空气,仍犹不自觉,继续勺着空气,不过有帘子的遮掩,他这样反常,也没有人发现。

刘育一直压抑着想要去偏房的冲动,他发现,在断喝了葵荷的药以后,这种冲动就更强烈了。

刘育给偏房配了一把锁,钥匙只有一把,被他藏在了自个的枕头下。

他想策划个偏房失火来烧死左莲,再想法子去弄死葵荷,但他总是分神,想要左莲碰他,摸他。

又忍了一日后,刘育晚上就又发了春/梦,而且这回的春/梦还是接着上次的。

刘育一身汗的醒来,便发觉自己的东西立起来了,梦见自己被肏,还硬了,刘育看着自己的小东西,有些崩溃。

这冲动越忍,就越难忍,到了中午,刘育就摸出钥匙去找左莲了,门一开,刘育一见到左莲,身体就不受控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