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取了这样的名字,已经是命中带煞,还怕吓?”萧风望冷嗤,“几天没见就把自己吃成了一个猪头,以后长大了也是蠢狗一个。”

白色幼犬窝在谢枕云怀里,冲萧风望叫唤了一声,声音又尖又细。

牙还没长齐,就会狗叫了。

萧风望冷冷盯着这条找死的狗,蹲下身抽了一条毯子盖在谢枕云膝盖上,又点燃了碳炉。

“你再说它,我就生气了。”谢枕云踢了一下男人的膝盖。

萧风望纹丝不动,心头气愤不已。

本来是在东宫外蹲人,结果不但被人倒打一耙,现在连一条狗都能爬他头上叫唤。

他是什么很贱的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