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脑子了,“好……”
谢枕云重新浮起笑容,从袖中抽出帕子,递给他,“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?”
白翅红着耳朵没说话,接过帕子擦鼻血。
他小小年纪便在军营里摸爬滚打,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,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哪里遭得住谢枕云不经意地撩拨。
可那缘由说出来只会污了公子的耳朵,他不敢说。
“可能……昨夜吃得太补了。”
“难怪白侍卫长得这样高。”谢枕云笑道,“比那位骁翎卫的指挥使也差不了多少呢。”
白翅声如蚊虫般小:“真的吗?”
谢枕云却不再回应他了。
小狗是不能喂太饱的,不然拿什么一直钓着?
“晚些要去主院用晚膳,我想沐浴,劳烦白侍卫替我准备热水。”谢枕云嫌弃地瞥了眼手里染血的手帕,随意丢在地上,转身走回屋中。
门没有关,谢枕云背对着人,垂眸望向身前铜镜。
铜镜里,门外的白翅小心翼翼捡起那张染血的手帕,低头闻了闻,试图从中嗅出一丝那人身上的海棠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