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扫过手里憨态可掬的小猫,心生厌恶,抬手就要砸进碳炉里,又堪堪顿住。

最终还是将小猫放进袖口里。

谢青云送的东西,说不定来日还会有用处。

谢枕云褪去鞋袜,捧着汤婆子上了榻,放下床幔。

“白翅。”他唤道。

声音不大,屋外守着的黑衣少年却立马推门走了进来,“公子?”

待瞧见床榻上的人,连忙捂着鼻子别过脸去。

因为要午睡的缘故,谢枕云只着了内衫。

雪白轻薄的布料遮不住不盈一握的腰肢,从窗棂射进来的光线描摹出若隐若现的撩人弧度,可他眸光清澈干净,丝毫不觉自己这般有多勾人,更显得窥视者心思肮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