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上挪,停在那因发烧而被泼染绯红的眼尾,片刻后,面无表情移开视线。
……
意识昏沉间,谢枕云感觉有几根炽热的手指强行撬开他的唇,将苦涩的药汁灌进去。
浓烈的苦自舌尖蔓延,他于睡梦中皱起眉头,抗拒地扭过头。
分明十八年的苦都吃过来了,却吃不下一碗苦涩的汤药。
谁知对方还不肯饶过他,又用手指去撬他的嘴。
谢枕云恼怒之下,一口咬住那根手指。
“……”
房间里死一般寂静。
萧风望站在榻边,感受着指尖上那几颗牙齿传来弱小无力的力道,险些就要气笑了。
张口就咬人,真把自己当猫了?
等了结了这个案子,看他不把这病猫的爪子剁下来喂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