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枕云身上。

一身素白,我见犹怜。

“我还是头一次看到,将别人家的儿子当做宝,自己家的儿子靠边站的。”萧风望对谢家夫妇难堪的脸色熟视无睹,耐人寻味地看了谢枕云一眼。

在骁翎卫眼里,上云京没有秘密,无非是愿不愿意给旁人面子,不当面将丑事戳穿。

显然这位骁翎卫指挥使,不太愿意给谢家面子。

男人随后转身,指了指谢枕云,“他,带走。”

待命多时的骁翎卫走上前,铁面无私的口吻:“谢公子,劳烦随我们走一趟。”

谢枕云扭头,看了他名义上的父亲一眼。

方才还挡在谢青云身前的人此刻却皱着眉,审视地望向他:“枕云,清者自清,你若问心无愧,骁翎卫自不会冤了你去。”

“谢三公子,快些吧。”骁翎卫面无表情催促,“我们大人的脾气,想来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
谢枕云没再说什么,转身跟着骁翎卫朝府门外走去,只是在跨过门槛时,瞥见将军府外左手边的石狮子旁躺着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。

他记得,方才赶来府门的路上,管家曾禀报父亲,有一个看门的小厮拒不给骁翎卫开门,被萧风望的汗血宝马踩碎了脑袋。

陛下御赐的宝马,即便是踩死了人,也比人命要高贵。

真是条嚣张又爱咬人的疯狗。

谢枕云抬眸,目光落在懒散坐于马背的男人身上。

若他也能有一条这样的狗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