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艳殷红的唇瓣时,不留痕迹地停顿了一下。
“啊……也没什么,就是外头不知为何跑进来一条野狗,吓到我了,”谢枕云侧目扫过院墙旁的那棵松树,都不用仔细去瞧,都能感受到那直勾勾的视线。
像男鬼一样的视线,永远盯着他。
谢枕云无声勾起唇,指腹抚摸着手腕上赤蛇的脑袋,“大哥,我有些困了,先回房歇息了。”
他从柳明烛身侧擦肩而过。
谢凌云目送他离开后,收回目光,淡淡道:“看来你的同心蛊也不过如此。”
柳明烛拧眉:“什么,意思?”
一个连吻痕都瞧不出来的木头圣子,拿什么和那位混账天子争?
谢凌云摇摇头,不再多言,转身也离开了。
柳明烛抬手按住心口,眼神迷茫。
中原人,为何总喜欢说话只说一半?他不太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