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陛下莫急。”

片刻后,他收回手,看了萧风望一眼,“陛下,娘娘的脉象并无差别,还是……和从前一样。”

把人捧在怀里养了那么久,却还是和从前一样?

“若是和从前一样,为何皇后的药从一日三次减到一日两次?”萧风望沉声道。

“娘娘的脉象与从前一样,但这段时日精心调理,精神已好了许久,实在不许再格外滋补精气,”张太医点到为止。

这些药,本来就是治标不治本。

可如今连表面功夫都没必要做了,意味着什么?

要么已到了山穷水尽时,要么,就连药都没用了。

“陛下,”谢枕云笑了笑,轻轻按揉男人用力攥紧的指尖,“我想吃海棠酥了。”

萧风望垂眸看他,沉默片刻,恢复了散漫的神色,“都下去吧。”

“我让御膳房去做。”

谢枕云不满地瞪他,“我不要吃御膳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