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云掀了掀眼皮,笑道,“我会一直等他。”

“旁的,不要多说一个字。”

他才不会将宝都压在萧风望身上。

但事已至此,如今安心待在萧风望身边,的确是最好的选择。

至少在两个男人眼中,他都是被迫的,无辜的,最后都能全身而退。

“是。”白鹤不多问一个字,拿了香囊就走。

谢枕云走进密室,从衣摆里小心翼翼取下玉玺,藏进一个嫁妆箱子里,然后重新封好。

与此同时,寝殿里。

昔日燃着地龙烧着炭盆的寝殿一片死寂,如坠寒窟。

侍从大气不敢喘低头跪了一片,陆节一声不吭站在最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