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里钻。

好在谢枕云记性很好,记住了主要的几条路后,便将地图烧成灰了。

“宝宝,你今日很不对劲,”夜里,萧风望回到寝殿,一手抱着他喂他用晚膳,漫不经心开口,“莫不是在想野男人?”

“你又想如何?”谢枕云皱起眉,吐出口里的鱼肉,瞪了他一眼,“刺没挑干净,你到底会不会伺候人?你不行就让白鹭进宫来照顾我。”

“刺到哪了?”萧风望丢了筷子,仔细查探他里面,好在不曾查出什么伤口,便又趁机亲了亲他的嘴,“白鹭哪里有我伺候得周到?他知道怎么才能让你舒服得哭出来么?”

谢枕云:“……”污言秽语,不堪入耳。

“你今日回来得很晚。”他话锋一转。

萧风望挑眉,低头去咬他的耳垂:“想我了?”

谢枕云斜睨着他,“我犯不着去想一条狗。”

“那你还想去想旁人?”萧风望瞬间变脸,语气凶恶,“过几日若我夜里不能回来,你岂不是一夜能想无数个不同的野男人?”

谢枕云委实被他的强词夺理哽住,气红了脸不知如何骂他才能解气,干脆甩了他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