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,所以谢枕云勉强小口小口喝着。

喝一口就要吃一颗糖。

“你如何知晓我会去塞北?”谢枕云抬眸,打量男人的神情。

“铃铛,”萧风望拨了拨他脚踝上的屠苏铃,“我放了千步香在里面,旺财一闻就能找到你。”

谢枕云不高兴道:“养不熟的坏狗。”

“那把他炖了,给你补身子。”萧风望无所谓道。

“它好歹是你的狗,”谢枕云不可置信瞪圆了眼,“你居然要吃它?”

“我不吃,你要吃,我有什么办法?”萧风望哼笑。

他们好似又回到了从前在上云京时的日子,重新建立了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