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马车外飞快后退的枯木飞鸟出神。

直到此刻,他都不曾有半分悔意。

萧风望扳回他的脸,另一手还端着去过腥的羊奶。

可少年面颊那样嫩,身子骨那样弱,稍稍用力就能捏碎,没有人能舍得用武力逼迫将食物灌进去。

“你当真不肯喝?”

谢枕云抿唇不语。

“很好。”

萧风望放下瓷碗,一只手扯下了谢枕云的腰带。

“你做什么?”谢枕云肩头的外袍滑落,又被他惊慌失措地拉上来,双腿一阵乱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