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朕!”

从这日起,陛下竟常常深夜惊醒,执剑杀人,殿中宫人但凡守夜者,无从幸免。

当今陛下并不追捧天象之说,此次突然被噩梦困住,性情逐渐暴躁,难免引得诸多猜测。

谢枕云听说这个事时,还在院子里喂旺财吃肉。

长公主坐在一旁,看着他,脸上带着堪称慈祥的笑意,“野狼这种畜生,哪里没有?怎么偏偏就是塞北的野狼,怎么陛下偏偏就信了呢?”

“谢小公子,你说陛下真的有子嗣遗落在外么?”

“这件事,公主应该比我清楚才对。”谢枕云抬眸看了她一眼,“毕竟,钦天监是公主的人不是么?”

长公主:“何出此言?”

“钦天监出宫前,曾在公主府留宿。”谢枕云用筷子夹起最后一块肉,喂给旺财后,摸了摸獒犬的脑袋,脚边的小风霎时不满地叫唤起来,被他轻轻踢开,“公主的入幕之宾,不算公主的人?”

“这件事,朝中没几个人知道。”长公主半眯起眼。

谢枕云:“陆节告诉我的。”

“萧风望都死了,他怎么还跟个哈巴狗似的替萧风望舔你?”长公主嗤笑一声,指腹轻轻抚摸着手里的小蛇,“怎么,他也当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