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蛊不都是下在人身上的么?”

“蛊王在南疆就是人,它与圣子就是同一人。”萧风望手不安分,又去揉捏他的指尖,直到将少年嫩葱般的指尖揉搓成粉红,“我剖腹出来时,柳明烛已经被同心蛊反噬,去了半条命。”

“既是共用同一条命,为何他没一同死了?”

“他身上的是母蛊,死不了。不过我补了几刀,应是死透了。”

谢枕云指尖点在男人心口处的伤,轻声道:“这同心蛊,还真是个好东西。”

“任他什么好东西,比你喜欢的金子还好?”萧风望恶狠狠盯着他,“你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的东西的好,还是一个喂你吃虫子的贱男人。”

“谢枕云,你有没有良心?”

“没有。”谢枕云无辜轻笑,“我若是有良心,哪里还会勾搭萧大人为我出生入死啊?”

萧风望目光愈发灼烫,只觉少年这般轻慢骄矜的模样,可口极了。

“我困了。”谢枕云窝进他怀里,“明日不要吵醒我。”

他吃准了男人舍不得再闹他,闭眼很快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