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我?”

“你觉得是,那就是吧。”谢枕云脖子被他蹭来蹭去,痒得受不住,扭头又躲不掉,只能抬手按住萧风望的脸。

然后掌心就被粗粝的舌头舔了。

他瞪圆了眼睛,匆忙收回手,眸中水光晃动。

只是被舔一下,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“谁准你舔我了?”

萧风望又要凑过来,被他一巴掌打偏。

“胆子没大多少,打人倒是越来越顺手了。”萧风望意味不明道。

“萧大人说话要讲究证据。”谢枕云眼中佯装的惊慌褪去,坐在他腿上,眼皮半耷拉着,从眼尾拉出一条慵懒惑人的弧度,“我何时打人了?”

“不过是打了一条乱舔人的狗罢了。”

被人叫做是狗萧风望也不生气,愈发直勾勾地盯着谢枕云的脖子。

“加一巴掌,再让我咬一口。”

可谢枕云甚至来不及加上一巴掌,就被恶犬扑倒在软垫上,嫩白的脖颈皮肤被锋利的犬齿轻轻啃咬。

骨肉都软了。

他唇瓣微张,吐露着微弱的气息,听在耳中像撒娇。

“不行,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