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爷和秦王妃早年青梅竹马,可抵不过外头的诱惑在外头养外室,在东窗事发后秦王不思改进,反而破罐子破摔,把外室光明正大的抬回来当姨娘不说,还带回了个年岁和申屠啸差不多的庶长子。
秦王爷这也是疯魔了,对那外室和外室子极度爱护,直到那个外室因为意外身亡后,秦王的娇婢美妾一个接一个入府,让生了申屠啸已经伤了身子的秦王妃忧伤的终日以泪洗面。
申屠啸总怕自己像到父亲,本想一辈子独身,可在遇到香奴后,他发现自己跟母亲一样就是个情种。
秦王妃生前没有一天不想着怎么缓和和丈夫之间的情感,明明不该再有身孕,却还是心存冀望,把自己的命赔了,留下了一个徒有嫡子身份的稚子。
他一直守着自己的心,不想与人交流,可在与香奴相恋后,他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付出去,只想为她摘星摘月。
如果要他说,他最想做的就是立刻以天地为证拜堂成亲,然而这般的作法却是太委屈香奴了,几经权衡,他事先把彩礼和能准备的物件先置办了,带香奴归宗以后,接着便是三媒六聘的流程。
“无法日夜相伴,可是我心里日夜都有你。”申屠啸将香奴搂在怀里,轻轻的喟了一声。
世俗、礼法他可以不放在眼里,不过为了香奴他要遵守这一回。
98 测试(舔穴H) <瘦马为妻(1v1 HE 甜宠)(蝸牛)|PO18臉紅心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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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8 测试(舔穴H)
“香香穿嫁衣,肯定很好看,婚前三天不能相见,可那之前你可要有心理准备,我日日都来,我日日都要来操你。”申屠啸的大掌在香奴的背上,暧昧的游移着,让原本宁馨的氛围瞬间变得春光旖旎。
“哪有这样的?”香奴的脸儿红了又红,她一直以为经过三年的调教,自己在情事上不会害臊了,可申屠啸总归有法子令她心脏扑通扑通的加速跳。
“就是这般。”申屠啸坏笑了一下,“难得参观小娘子的闺房,当尝尝尝闺房之乐。”话说完,他把香奴抱了起来,放在一旁的梳妆台上。
“申屠啸,闺房之乐不是这样用的,而且你把我放这儿做啥,起开,我要下去!”香奴在申屠啸的肩膀上捶了一下。
“咱们今天来验验这么些家具是否坚固。”申屠啸眸子中写着兴味冲冲,低下头就啃着香奴白嫩的颈子。
“别这样啊!会被看到。”这时的天气,领子开得比较低,这颈子上若是出现痕迹,可就难办了,得搽很多粉才盖得过去,可这粉一多,不是欲盖弥彰吗?
“好,那我啃看不到的地方。”申屠啸从善如流地松开了她的颈子,但却依依不舍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,这一舔似是舔在香奴的心尖上,又痒又麻。
“姆嗯”申屠啸解开了她的衣衫,拉下了她的抹胸,两只白兔随着他的动作弹出,上头粉嫩的茱萸上头已经有肉眼可见的小疙瘩。
“夫君待会儿就要离开了,好好喂饱夫君嗯?”申屠啸埋首那软嫩的乳肉之中,指掌也不规矩的揉捏着,留下了红色的印子,唇舌更是肆虐着,发出响亮的啧啧口水声,一听就知道他是故意的。
香奴又羞又恼,偏偏身子还实诚的狠,已经化成一滩春水,亵裤里头也是一片泥泞了。
“下面的小夫君也要好好喂饱。”触目惊心的红痕一路从双乳往下蔓延,他吸吮的范围越来越大,香奴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。
“还不是夫君呢!”香奴娇喘着反驳。
“心底已经是了,你心底早装满我了。”申屠啸忒不要脸了。
“唔……”香奴还想反驳一二,可是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