恃宠生骄,若是现状维持,两家交好、亲上加亲岂不美哉?
“臣妇参见皇后娘娘、见过吴王妃。”
“臣女参见皇后娘娘、参见吴王妃。”
申屠宓今年二十,毕竟是申屠家的血脉,长相并不会差,她有一双明媚但略显苛薄的眸子,直挺的鼻子和薄薄的唇,就长相来说,她和申屠啸居然有五六分的相似度,她的身材以女子来说算是高?,因为对身材很在意,所以整个人瘦得有点过分。
申屠宓似乎怕人不知道她的显贵,总是穿着京城最时兴的衣裳,梳着高高的发髻,头也高傲的抬起,她今天穿着金黄色的蜀锦对领广袖,上头秀着繁复的富贵牡丹,下半身是宫中绣造局出产的十二破绛色孔雀展屏留仙裙,她带了一整付的东珠头面,胸前的长命锁金灿灿的还镶着各色宝石。
身份只是长公主,却穿得比皇后和王妃更加的鲜艳、华丽,这样吊诡的行为层出不穷,可是香奴一向不与她计较。
“起来吧,赐座,妹妹身后这一位是?”申屠宓虽然比香奴年长,可是在辈份上,她必须唤香奴一声大嫂,香奴自然便叫她妹妹了。
申屠宓身后有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儿,方才跟着申屠宓一起请安,她请安的姿势可要比申屠宓标准多了。
香奴一次要宫人拉来了两张椅子,申屠宓不自觉的咂吧的一声,似是对于她和那小姑娘得到一样的对待而不满。
如果是平时申屠宓可能会发作一番,可如今她有更重要的事儿,自然就不会纠结在这样的小事上,只是面上不太乐意。
“哟,敢问和庆长公主是对皇后娘娘有什么不满吗?”魏绫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孕肚,一双灿若星星的美目投向了申屠宓。
“臣妇怎么敢呢?王妃说笑了。”
“喔嗬,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说的话都是笑话啰?”魏绫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光彩,可是申屠宓却十分的害怕,京城的贵女都不敢招惹吴王妃,从很久以前便有传闻,只要招惹吴王妃的人,都会在短短几日内走霉运,十分的邪门。
“怎么会呢?是臣妇不会说话,吴王妃您大人有大量,定不会和臣妇计较的吧?”
香奴和魏绫互看了一眼,有默契地看出了对方眼底的笑意。
“说吧,今日并非外命妇请安的日子,妹妹递牌子进宫有何要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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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这样的吧,国母有喜,是国之幸事,只是这皇上年轻体健的,娘娘身子重也不便伺候,臣妇今日是要来给皇后娘娘分忧解劳的。”她示意才刚坐下的年轻姑娘起身,那小姑娘怯生生的来到香奴面前,行了一个大礼,额头扣在地上,双手直直前伸。
“这是做什么呢?落雨,快扶姑娘起身。”
“这是我娘家的侄女儿,长相秀美,从小在扬州长大的,和娘娘也算是老同乡,她性子也婉和,定能成为娘娘的左膀右臂。”
香奴微微蹙起了眉头,她知道朝臣都盯着申屠啸的后宫,可这是第一次有人突破申屠啸的严防密守,直接把姑娘送到她跟前来。
“娘娘,外头都盛传娘娘善妒,娘娘便要展现自己大度的一面,只要您能作主收下菀娘,相信凭皇上对您的爱重,是绝对不会拒绝的,个男人不图新鲜,不喜欢年轻的好颜色啊?”申屠宓这司马昭之心可就噁心人了,找了个扬州来的女子,个性又与香奴有几分相似,这话又说得带刺。
“皇后娘娘,这后宫最后总是会有人的,有知根知底的才能帮衬您啊,菀娘就算未来有孕,孩子不也是抱养在您膝下,您就做主给她个位份,不用太高,臣妇瞧着贵人就行了。”
香奴悄悄握紧了拳头,这可太欺负人了,连位份都很敢要。
这要魏绫来说,她会说这申屠宓是个蠢货,也不知道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