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丹抿唇,眼眶发红,面上透着后悔:“我昨晚就不该跟他去酒吧玩,也怪我自己。”
“怎么能怪你?要怪就怪那陆长泽,看他平日里嘻嘻哈哈,没想到也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!”
我气愤地说着,搂着丹丹坐回沙发上。
丹丹始终红着眼眶,又气又懊恼:“昨天下午,我跟他吃了饭就该回来的,结果碰到他妈妈了,他妈妈得知我是他的相信对象,就对我很是热情,非邀请我上他们家做客。
本来也就喝喝茶,聊聊天,没什么的。
可临走的时候,他几个好哥们又邀他去酒吧玩,他说带我去,我本来也是不去的,结果他就激我,说我怕,说我什么的。
你也知道,我这个人激不得,一激我准上钩。”
“所以你就跟他去了酒吧?”我揉着她撞疼的腿,低声问。
她点了点头:“然后我们就在酒吧玩游戏,当时包间里好多人,男男女女都有,气氛挺好,在一些人的哄闹下,我就喝了几杯。
当时看时候也不早了,我就想回去了,但是那个死陆长泽不让,他的那几个哥们也不让。
我走不了又怕你等我,就索性跟你打电话说不回去了。”
听到这里,我心里顿时了然,难怪她当时打电话回来,那边闹哄哄的,她也气哼哼的。
“后来呢,那陆长泽就趁机欺负你了?”我有些气愤地问,真想到那陆长泽竟然是这样的人。
丹丹抿唇吸了口气,说:“怪我,玩游戏输了,罚的那些酒被推来时,他一句放心喝,醉了有他,我就真的放下戒心,把那些酒都喝了。
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跟他回去的,醒来就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,床上乱糟糟,地上都是衣物。
当时他不在房间里,他就给我留了张字条和一张银行卡。”
我听罢,怒气瞬间窜上来了:“银行卡?他什么意思啊他?”
“字条上写着卡里有五百万,不够可以开口找他要。”丹丹说着,骤然抽泣了一声,又懊恼又委屈,“安安,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?他把我当什么了?”
“就是!”我气得往茶几上踹了一脚,“他什么意思啊他?把你睡了就给张银行卡就完了?他不想负责啊,睡完就拿钱打发?靠,我们缺他那点钱吗?”
丹丹低着头,咬着下唇,小声地哽咽。
我还记得,她曾经说过,第一次要留在新婚夜,给她心爱的男人。
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,她心里应该既难过又懊恼吧。
我压着心中的怒气,搂着她,低声道:“好了好了,没事哈,回头我找他算账。”
丹丹却摇头:“算了,不找他了,没意思。”
“什么叫不找他了?!他这是趁人之危啊!必须得找他要个说法!”
说到趁人之危,我又想起了当初的贺知州。
还真是,不是一样的人,玩不到一起呵!
丹丹始终垂着眸,情绪低落,脸色复杂,两只手紧紧地篡着包包的带子。
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。
现在连实质性的关系都有了,也不知道他们俩后面会怎么发展。
我看了看她,认真问:“那个,你讨厌陆长泽么?”
丹丹没有立刻回答我。
她沉默了一会,才说:“不讨厌,但是也谈不上喜欢,应该说,我们俩互看对方都不顺眼,但是……”
她说着就委屈地哭了起来,“他对我做了那样的事,给银行卡又是几个意思?把我当成那些捞女了?
而且事后我打他的电话,他也不接,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怕我缠上他啊?
呜,安安,你说,他怎么可以那样啊,就这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