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男人。

不消一会,贺知州便走了过来。

我哥连忙起身:“贺总,您……您怎么来了?”

我心中讽刺。

我哥包庇了真正害死贺母的人,他到底还是心虚。

贺知州始终没有看我,他寒凉的视线扫过手术室的门,冲徐特助道:“这台手术费、药品费、医疗器械费都按最好的去交。”

“是,贺总。”

得令后,徐特助很快就去办了。

我哥震惊地看着贺知州:“贺总,您这是……”

贺知州转身坐到长椅上,他寒凉的眸子这才看向我,平静的语气没有半点温度:“到底是你费尽心思抢走的肾.源,我也很想知道,你抢走的这个东西,它究竟能不能救你母亲的命。”

他这句话没有太大的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