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灌了进来。

我拢紧身上的羽绒服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贺知州的电话。

才刚拨出去,我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。

我下意识地抬眸看去,就看见贺知州正靠在车身上,可怜巴巴地望着我。

他一袭黑色大衣,脖子上围了浅灰色的围巾,五官深邃的脸庞在寒风中更显冷峻,可偏偏看着我的那双眸子湿漉漉,透着几分可怜。

我在心里叹了口气,走过去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他沉默地将我的手拉过去,放在他的心窝处暖着。

他看着我,许久才说:“我早就来了,给你打电话,你没接。”

顿了顿,他又说:“我以为你不愿意见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