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不怀好意的黑眸。

她瞪了梁弋周一眼,用嘴型骂他:属野狗的你?

回答的话仍然很乖。

“庄学长人不错的,但我们只能做朋友,他对我滤镜太重了,而且以后我要不在这儿,也耽误人家。”

“唉,我想你也会这么说,你那时跟小金相的时候,说要相亲只奔着结婚去的,玩得别找你,那时候没成因为人家不接受异地恋是不?你说小金白白净净的,搞文学的,他家里也喜欢你,后来我跳广场舞还遇到过她妈妈呢,说可惜的不得了你有在听吗?人呢?”

崔钰:“……有,你说。”

她切掉了免提,但显然还不够及时,男人已经倏然起身,把黑色短袖重新了套了回去,面色平淡。

“所以遇到合适的就千万别错过了,你说你喜欢斯文白净的,这不是给你介绍来的都是这种?你也别挑过头了,要实在不行,想在大城市找,那你找好了带回来也行啊!”

施兰霞絮絮叨叨。

崔钰点头:“好好,我知道了。你还是别熬夜了,早点休息,明天我会回去的。”

电话挂断,崔钰抬头看向梁弋周,他从玻璃茶几上捞起手表,重新戴上,刚才怕硌着她,特意取下来的。

方才欲望的火苗瞬间偃旗息鼓,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似得。

“又怎么啦?”

崔钰不自觉轻轻皱眉,完全是打从心底里的不解,好像他无理取闹似得,看得人更加火冒三丈。

“没怎么,突然硬不起来。”

梁弋周冷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