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钰忽然被他卡住腰,抱上了流理台,被迫变成了俯视他的姿势。

他两手撑在她身边,拇指指尖与崔钰裤子布料轻碰在一起,顺势轻敲、有节奏地碰了碰侧边,在崔钰耐心告罄,打算收起腿的瞬间,他出手迅疾,掌心一把抓扣住她的大腿,给人摁在原地,又抬起上目线,双眼皮薄薄的褶在灯照下显得更为优美,微挑出情意,跟讲出来的话形成鲜明对比。

梁弋周人身处在下位,却有极横的姿态,黑眸挑衅意味很浓,唇边笑深了几分,嘲讽值拉满,少年时那种凛冽嚣张不可一世的风暴仿佛又吹回。只不过,成年人的无耻也亮堂堂的。

“看来你现在变成胆小鬼了,崔钰。做个爱有那么麻烦吗?”

漂亮花花??送给爆更大王??ldy??来啦!!!

最勤奋的宝宝晚上好??????(8天哎!8天!什么含金量!!!辛苦咯李李??来了!!

啊啊啊啊lyz:我记仇,做“恨”去了啊啊啊怎么卡在这儿??!!!

我来了!!!!!!!!!!!

小李太勤奋了!!!

哇塞这章这么刺激!

我掐指一算 快了 好的收到 小李晚安 !!!!!!!!!

20

.崔钰没有躲开,直直地迎着他的目光,视线短暂地失焦,像透过他在看些其他什么。他们对视。

这件曾做过成千上万次的事。从陇城开始,饱满金黄的秋天中第一次认真看向彼此的眼睛,看到隐约燃烧的火焰,想把对方的头摁在泥地里。

到后来,会在微笑的瞳孔中看到自己。不管是梁弋周,还是她,在很长的某一段时间里,总是习惯在每次慌乱、恐惧、失意时,下意识寻找对方的眼睛。

崔钰十八岁时第一次舍得掏钱旅游。

去了杭州,天堂一样的城市,叫人眼花缭乱。走在路上,她偶尔会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灰扑扑的衣服,叹气,跟身旁年轻男人认真道:“我好土。”

二十岁的梁弋周身形修长,一身黑衣黑裤,牵着她走在西湖边散步,兜比脸干净的年纪,痞气散漫,有种老天站在他那边的嚣张,勾着崔钰的手指,闻言转身,冷不丁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。

“崔小钰,”他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,严肃:“你是小凤凰,只负责一飞冲天,长成大凤凰,懂吗?”

“你还挺有信心。”

“那当然。”

梁弋周挑一挑眉,黑眸里溢出笑意。

“你都不知道,我在灵隐寺许的愿有多牛。”

崔钰永远记得那天那双眼睛,对明天笃定的人,就像是千万个未来如纷纷雨向其落下,那个人只需要张开手,负责接住其中最好的那个。

明亮地,永不知疲倦地燃烧。

跟现在不一样。她在梁弋周眼里,能看见疲倦,戒备,怒火……或许还有一点悲伤,而这里,也有她该的一份。

“行。”

崔钰忽然轻声说。

“听你的。”

她的处事风格很奇异,抓大放小,在乎的东西也不太一样,正事以外总是懒懒的,反应也慢悠悠,导致很多时候有种好捏的弹弹丸子观感。不过是颗会爆炸的地雷小丸。

但梁弋周跟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异,看这无所谓的态度,她好像在随意挑选个炮友路人甲。他后槽牙咬紧,片刻后又松开,可有可无地笑了笑,双手忽地捧过崔钰的脸,掌心半罩住她的后脑勺,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。

牙膏是茉莉花香味的,吻也是。

恨意和愤怒似乎终于有了发泄出口,他就没打算来正常温柔挂的,触到崔钰柔软唇瓣的第一秒,便轻车熟路地撬开她唇齿,吮咬厮磨,呼吸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