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吴一恺时脚步都没停。

“吴总,你这眼泪留着渝州缺水用吧。”

梁弋周语气好不散漫。

等上了车,解套方案已经扔到了吴一恺面前。

“长话短说,我手里的百分之六股份,零元对价转你。解冻以后先把公司推上轨道,金城的客户优先,对下一轮融资有好处。”

车窗外,正经过渝州的一座大桥。

夜色从梁弋周身后飞速闪过,盏盏路灯划过,照得人半明半昧,他深然的眉骨藏在阴影里,锋利淡然。

这个方案不是唯一的,但是最快的,也是最冒险的。

吴一恺想到过,可又没太敢想。

这是用实在的利益在赌,赌公司还能起来,如果砸手里,全盘皆输。

梁弋周:“没什么问题就这样。”

说着,又深深蹙眉:“要我提醒你吗?你的表情太恶心了,转过去吧。”

“梁总,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谢谢,真的……”

吴一恺捉过他的手,握紧:“我发誓我会”

梁弋周把手强抽出来:“别,发誓这种事我不信。”

他挑唇,说不出的桀骜散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