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还是没有任何进展。
“我看你这钱是要浪费了,”夏柏青叹气,“即使把简芸骗过来,她也一定看到林昭昭就走。”
他到现在还是想不通,简芸这姑娘,这么就这么倔呢?明明看上去脾气那么好,实际上也是,耳根子软的要命,平时有什么事,他求两句她都没办法地应了,怎么就这事这么难搞定。
夏柏青是真的珍惜这个小团体。人们总以为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互不搭理,热情似火的人和冷漠如冰的人难以相交,事实不是这样的,在不同中找相同,在相同中允许彼此横生侧枝。
这样的他们像榫卯结构一样紧紧联系在一起,这么就变成这样了呢。
江景儒看看表,还没到约好的时间。
“再耐心等等吧。”他说。
林昭昭是卡着点到的,踏进门的时候有些踌躇,充满希冀地四处望了望,最终还是落寞地低头。
江景儒:“你问她了吗?”
林昭昭闷闷地点点头:“可我觉得她不会来的。”
垂头丧气的林昭昭在江景儒看来,像一颗刚刚发芽又低下头的豆芽菜,他抬手很轻很轻地拍拍脑袋,安慰似的开口:“没关系,我们再等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