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觉得我好像哪里坏掉了。

到底是哪里呢?

我却怎么都想不到。

44.

我在温言这里住了近一个月,直到那天凌晨。温言压着我,进行第二次的时候,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。

我呜咽一声,推了推他,“温言,你手机。”

温言温柔地亲了亲我的额头,却把我抱了起来,以结合在一起的姿势,挪到床边去拿手机。我被突然的深入弄得呼吸一窒,根本没注意温言看到手机时的神情。

他接起了电话。

“明鹤,怎么了?”

因为我和温言贴得很近,我听到了手机那头的声音。

是方明鹤。

“阿言,你快点来我医院,修瑾他出事了,他今晚发疯跟他弟弟去赛车,现在两个人都进了手术室,你快点来。”

方明鹤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
我愣了一下,连忙抬头看着温言,“哥哥和闻闻他……”

温言还保持着拿着手机的姿势,像是没听到我的话,好一会,他突然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,翻身下床。

我看着他穿衣服,又低头看了下自己。

我浑身痕迹,双腿大开,那一处泥泞不堪。

等温言衣服快穿好了,我终于清醒了一点,我忍着酸痛,下床抓住了温言的手臂,“我也要去。”

*

我和温言赶到医院的时候,见到了我的父亲和傅太太。

他们站在手术室的外面,温言过去打了招呼,父亲看到了温言身后的我,瞳孔一缩,立刻上前,把我从温言的身后抓了出来。

“啪”

那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,就像是十年前一样。

被打的那边脸的耳朵听到嗡嗡的声音,我有些茫然地抬起头,就看到父亲愤怒地冲着我喊什么。

温言拦住了他,而一向精致明艳的傅太太此时双眼通红,她看到我,就立刻扭开了脸,像是极其不愿意看到我。

后来,我终于听清了父亲的声音。

他骂我不要脸,跟我母亲一样是个不要脸的贱/货,甚至比我母亲更贱,他说我从生下来就知道害人,害他们傅家。

我父亲说我害他们傅家。

【改下弟弟的年龄吧,让弟弟跟主角的年龄差变成3岁,也就是他们第一次是弟弟十八岁的时候,这样感觉安全一点。】

45.

医院半夜的长廊很安静,我坐在那里,只能看着我自己的手发呆,因为我没有事情做。

父亲打完我之后,并没有消怒,反而气得高血压犯了,也被送到了病床上,温言作为傅修瑾的助理兼好友,理所应当要照顾好父亲,所以陪着傅太太一起照顾父亲了。

临走前,他看了我一眼,“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
这一等就是等了四个小时。

天快亮了,我看着晨曦的光慢慢从医院窗户外照进来,忍不住眯了下眼,父亲的病是不是很重?温言怎么还没来?傅修瑾和傅书闻的手术做完了吗?他们平安了吗?

七点半之后,人流开始增多,我看到有穿着白大褂的人推着担架床进入手术室的感应大门,也看到有病人的家属出现,在外面等待。

有人注意到我,其中还有人跟我说话,但我只是对他们摇摇头。

又过了两个小时,我看到了方明鹤,方明鹤是从手术室里出来的,他本步履匆匆准备去坐电梯,突然看到了我。

“你怎么还在这?”方明鹤眼里有惊讶,“没回去吗?”

我想他定是看出了我一身的疲倦。

“我在等温言,他说让我在这里等他。”我跟方明鹤说。

方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