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呼吸重了一声,脸上神情有些无奈,“如果不是我知道你的性子,就要认为你是故意的了。榕榕,你是不是想要我进去?”
不……不是!
我被握住了。
好难受!
“不要,温言,不要了……”我总是那么没用,只知道求人。
温言摸着我的顶端,语气温和,“不能不要,这次榕榕要坚持久一点,还有,不能哭。”
最后我还是哭了,我抽泣得根本停不下来,温言用湿纸巾擦干净手后,就一直在安慰我,不停地亲我的脸,轻轻拍我的背,哄我。
我窝在他怀里,只觉得难受。
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?
“因为你太可爱了。”
温言的声音突然响起,让我意识到我刚刚好像把心里话说了出去。
我抬手擦了下眼泪,身体还是在抽,“不可……不可爱,我一点……都不可爱。”
温言轻笑一声,越发抱紧我,“榕榕是世上最可爱的了,所以谁看了都想欺负榕榕,榕榕要是不想被欺负,以后要少哭一点。”
不哭吗?
我不想哭的,可是我忍不住,呜……
不可以不欺负我吗?
31.
随后我保持着一周去一趟理发店的频率,在家里,温言是那个疏离的温柔哥哥,可在车库,他就成了恶魔。
他反锁车门,不让我下去,还脱我衣服,他穿得整整齐齐,却不许我穿衣服,虽然车里开了空调,可是我还是有些冷。
他就抱着我,每次都要我把舌头伸出来,还要摸我前面。虽然他说不想我哭,可是每次他要看到我哭了才会停下来。
“真是个小哭包。”他还要笑话我,“如果不是一直养在家里,应该不会那么爱哭吧。”
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,我凝着泪眼看他,不懂他是什么意思。
温言抚摸我光裸的背,他们都是这样,摸我好像在摸一只猫。
“好像能明白修瑾为什么这样做了……”这句话他声音很轻。
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,我越来越害怕剪头发的日子,甚至会在那天窝在床上装病。
我听见脚步声接近,立刻躺进被子里,面朝里侧,用被子把脸藏得七七八八,闷声闷气地说:“我……好像……生病了。”
“生病了吗?”
来人的话让我浑身僵住,我好一会才转过头。
我看到了站着的傅修瑾。
没有人扶,没有拐杖,他靠自己站着的。他脸色很白,像是大病初愈,可脸上有着笑容。
“榕榕,我活着回来了。”
傅修瑾对我说。
32.
我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,但我觉得我要死了。
眼泪都要流完了,可是傅修瑾还没有停下来,他分开我的腿,那东西一下又一下地顶我,好难受。
“榕榕。”他低声叫我的名字,“今天我就操死你好不好?”
我听了这话,害怕极了,傅修瑾是我的噩梦,他说的话总会变成真的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,哥哥……”我哭着求他。
傅修瑾突然拔出来,唇角有一丝笑意,“那榕榕握住它,自己扶进去。”
我觉得他那东西在一点点地蹭我的穴……口……
好羞耻,而他提的要求更羞耻。
我泪汪汪地看着他,只知道摇头,傅修瑾唇角那点笑意消失了,“嗯?”
他只用一个语气词就可以吓到我,我抽噎一声,不得不微微抬起头。
傅修瑾的那里长得一点都不好看,红紫色,还好大,我不知道他怎么能进得去我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