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压住逐渐炽热坚硬的异物,用气音说:“今晚先跟我回家。”

Janet 说得没错,他很适合她,像被人偷偷养在外面的小狗,又听话又漂亮,而且他是个这么高大的男人,不至于可怜,所以不必有心理负担。

她太满意了,急促地轻喘起来,那种酥麻的颤栗感再次回到身体里。

贺清池却含着嗓音中的哑意低声笑了一下:“别乱学 Janet 说话。”

她看见眼前的墨瞳闪过一丝狡黠,然后失去视觉,眼前一黑,贺清池抽出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,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,像要把她揉进身体一样用力钳制着按向自己,吻住她的唇,吸住她的舌尖,放开齿关,拉进自己的口腔。

什么都看不见,掌心干燥微热但是沉重,紧贴着双眼,崔安然双腿发软,整个人往下坠,不受控制地压上全身的体重,握着她的腰的那只手开始抽动扎紧在牛仔裤中的打底衫,崔安然腰间的肌肤猛地被掀开一大片。

贺清池手腕上带了一支宇舶,冰冷的钢制表带蹭过裸露的皮肤,带来一阵令人颤栗的凉意,她没有因此清醒,而是不耐。

崔安然攀住他的肩膀,五指用力抓紧,衣料都攥出褶皱,拇指抵在肩窝狠狠按着,分不清是挣扎还是快意,舌尖被吮得发麻,津液流了出来,她喘息出声,贺清池顺着脊线往上摸。

纠缠的水声间,他的手绕到了前面,捂住眼睛的那只手放下来接替位置,继续扣住她的腰,力道更重。

崔安然动惮不得,衣物虽然隔开肌肤,但是热度没有,形状也没有,有什么东西要挤进她的身体,她第一时间涌起的是恐惧。

崔安然握住贺清池的手腕,扣住腕骨最突出的地方,他因此停住了,这个停顿是个下意识的犹豫。

恐惧其实没有消失,崔安然咬了咬牙,突然间,她拖着他的手,动作继续,向更深处。

腕表的金属链硌在她的肋骨,又凉又硬,崔安然觉得有点不舒服。

她忍住了,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