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站在花园,看她走进来,看她露出来的细长双腿,看她乌黑的发顶,看她抬起眼睛时那一瞬间微微放大的瞳孔,和不自觉微张的嘴唇。

这个人当然是贺清池,他趴在栏杆上朝崔安然勾勾手,然后转身进了房间。

崔安然第一次踩上旋转扶梯的台阶,鞋跟敲在上面一下一下,贺清池站在门边,隔着一层门板听这声音。

他的指尖敲在门板上,跟着这个声音,一下,一下。

声音停了。

他猛然拉开门,看也不看,就捧住面前人的脸压了上去,狠狠地捣弄着舌尖,湿热的气息交缠着喷到对方脸上,血液因此沸腾,他把人摁进怀里。

崔安然被人禁锢地死死,推不动他的胸膛,只好张开嘴,她狠狠咬下一口,竟然仍然无效,口腔里蔓延出血腥味,她被呛得咳嗽,才终于被放开。

贺清池抹掉嘴角的血迹,残余的一点像小丑化在嘴上的油彩。

“这是你昨晚欠我的。”他这样说。

啊啊啊啊,啊啊啊啊啊啊啊啊,啊啊

贺琳刚出场让我想起藤峰有希子,现在我觉得她是这一本的金蛇郎君
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

我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

才发现只更新到这 它还是个宝宝啊!抓心挠肝.jpg

刚下班,挂个假条??

补药啊??????

好的 羊毛老师注意休息

天啊………晴天霹雳

羊毛劳斯圣诞节??快乐!放假一天下次可以更两篇吗??

25 你可以恨我,但是我不欠你

崔安然气息不稳,摁住胸口喘了几口,口中腥甜,她吞咽下去,这是贺清池的血,她把他吃了进去,贺清池盯着她,眼眸里闪着奇异的光。

他的目光渐渐凝聚在她的嘴唇上。

薄唇往往寡情,也会显得精明,厚唇肉欲性感,有亲和力,但崔安然的唇形没有任何倾向性,完全是适中的、完美的,平衡的,卡在标尺的正中心,精确到毫厘,唇峰不折也不缓,唇色不浓也不淡,洇着刚吞下去的一口血色,由深到浅,像樱花瓣一样绽放,这是他用自己的血染上的颜色。

贺清池用指腹浅浅按上她唇线的轮廓,她没有躲,他很高兴,但也许昨天谢青彦做过同样的动作,他很不高兴。

“为什么带着谢青彦来向我示威?”他低声问。

“我们昨天在谈离婚的事。”

“好,你跟他离婚,然后和我结婚。”

贺清池的掌心始终在崔安然的脸颊摩挲,她的手指像一条凉丝丝的漂亮小蛇似的环住他的手腕,不动声色地挪开他的掌心。

她的化解也非常的漫不经心,崔安然说:“我们……我和谢青彦之间的分割很复杂,律师要谈好几个月,在谈妥之前,不能对外公布。”

她用手指插入他的十指之间,语气很柔和:“但是最终一定会公布,今天我就会告诉谢伯伯,你能听见,你能亲耳听见。”

贺清池的牙根一下子咬紧了。

“我听懂了,崔安然,你让我今天闭嘴,什么也别说,你不打算告诉谢青彦是我。”

她赞许地揉了揉他的发根,贺清池偏头甩开她的手:“我说过别像摸狗一样摸我!”

崔安然态度很开放地向后倚靠在门板上,举起双手和空的掌心,点点头:“好,我不碰。”

“你在敷衍我。”

“现在还不到谈论这些的阶段。”

“你睡我时候不多想两步吗?还是你突然失忆了,直到撞见谢青彦才想起来我是他弟弟,你是我的……”

贺清池刻意地停顿,舌尖在上颚扫了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