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他也是妈妈的儿子,但是他没有继承权。”
“我就算什么也不说,他也照样会恨我,从来都要什么有什么,长到二十几岁,才发现老谢像养猫养狗一样养他。”
“所以如果他接近你,一定是想要报复我。”谢青彦的手按在桌面,不知不觉已经靠得很近,眸光和语气都逐渐锋利起来。
但这锋利被包裹在温情的理由中,谢青彦说:“小然,我和你说这些是想提醒你,我不担心有什么事已经发生了,我担心青迟会让你受伤,所以……绝对不能是谢青迟。”
“我知道他恨我。”
崔安然点点头,但是在心里,她摇了摇头。
不,崔安然十分清楚,他恨的是我。
周冉并没有贺清池的同等待遇,不能休息两天再返程,剧组的假期给的很死,明天早上就要开工,周意满给她订的是凌晨的红眼航班,等到了越城估计已经四五点,这一晚干脆不用睡了。
做这一行睡足觉是天大的奢侈,连轴转是常有的事。
周意满仍然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痞样,告诉周冉所以人要红,红了就什么都舒服了,红了就不用坐经济舱,还有 VIP 候机厅,周意满张大嘴猛打几个哈欠,他说老子今天真是菩萨下凡,陪你坐廉航,老子入行十年了,买不起商务舱吗?
周冉于是说,谢谢满哥。
周意满把带不上飞机的行李一搭,就要睡,周冉睡不着,拉着他聊天,说来说去,周冉又问起贺琳。
讲起了她的婚姻。
周意满一个弹射坐起来,情绪激动:“那是个狗屁的郎才女貌!谢虹飞那时候都他妈四十了!”
周冉道:“我看网页上这么写的。”
“那都是谢家发的通稿当然这么写!”
“虽然说谢虹飞没有亏待贺琳,在君悦摆了三天酒,花了一千多万办婚礼,但是配不上就是配不上。”周意满骂道,“这个老毕登!”
贺琳出道时周意满正上初中,正是荷尔蒙开始旺盛分泌的时候,网盘上下了好几个 G 的电影资源包,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,一个宿舍挤在一台笔记本前面看电影,大呼小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