脯边紧挨着他的胸肌,软硬相贴。
她噙着笑,喉间略感干燥,不顾手心微微的汗渍,“来,看镜头。”
咔嚓。
“时小姐很有经验。”
说话时他正整理浴袍,领口收紧了些,头微微垂着,保持着原有姿势,眼皮却突然一撩起,看着她,这个角度莫名有种男女间默契的狩猎感。
奈何声音却一本正经,听不出一丝阴阳的意思,也毫无撩拨之感,时露觉得自己想多了,笑着不语。
第二张要拍更开放点。
两人去了卧室。
时露找准了一个比较明亮的位置放置机架,又关掉主灯,只余留落地床头灯,光度调暗一些,确保光线柔和暧昧,微黄。
摆好气氛,她把打底衫脱下,只余一件吊带。特地换的丝绒质地,看起来像一件睡裙。胸腹线条在暖光下动人饱满。她把后脑的发夹取下,轻轻一甩,滚了一肩的柔软卷发。
她眼尾扫过沈云桥,他也正在脱,只是动作有些慢,她想着他大抵有些不情愿,她也很有自知之明,不催促不媚视,即便对于男性蓬勃的躯体有着一种不自觉的视觉吸引,但总要把故作矜持演绎得自然些。
他看了她一眼,按照她描述的姿势躺下来。
时露爬上床,牵住了他的手,十指紧扣。
她微微一愣。记忆再次与某个时空重合。
彼时他躺在床的另一侧,扶着下巴,染着情欲的笑专看她羞涩红温的脸,手指在她唇瓣捏着,问她还要再来一次吗。
她骂他为什么这么有经验,他很直喇喇的回复一句,男人在某些方面就是无师自通的。她又狠狠怼他,明明一开始不知道东西南北,被他捏着手臂又炮轰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