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酒杯。
“今晚跟哥哥一起在这边休息?”
沈冬至点了点头。
是夜,她以加班的名义留下,把其他男人丢在别墅,没办法,面子工程总要做的,总不能说她要和她哥哥一起睡吧。
沈冬至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沈冬行已经收拾好了,他穿着银灰色的睡袍,靠坐在床头,身上半盖着被子,窗外是灯火通明的落地窗夜景。
沈冬至头发擦得半干,身上一件柔软的真丝中长款睡袍,拖鞋一脱就滚上了床。
沈冬行笑着掀开被子让她进来。
其实他本来想和她一起洗澡的,亲手把白白嫩嫩的小耳朵洗干净吃掉,但他腿上的药效已经过了,又受了伤,三天之内不能再注射,这两天需要休息,不能过度运动。
静谧的房间里,兄妹俩享受着难得的重逢时光,沈冬至靠在沈冬行身上,手扒着他的胸膛,雪白的大长腿收上来夹着他,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多半都是讲自己的事,也有讲其他男人,还讲了关山海留下的那个电话号码。
在她看来,关山海是绝不会想到自己的幼崽会自杀的,所以关山海说的不想独活,肯定不是她心灰意冷,而是她被逼到绝路打算孤注一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