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沈冬行的眼泪已经干涸,内心的恐惧也从脊骨缓缓散开。 一种新的东西开始在他的血液里沸腾。 恨。 恨别人,更恨自己。 他把别人当成了小至,恨不得将全世界捧给她,那个人占了小至的位置,剥夺了小至的幸福。 明明父亲给过他选择的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