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身上。
“我觉得不是,强盗,不过是弱者而已,谭先生难道觉得自己是弱者?”
谭宗铭有点认真了。
“怎么说?”
“谭先生,社会发展到现在是有规则的,商有商道,农有农经,大家都在同一规则圈内竞争,都在争做这一规则里的强者,强盗,不行普通规则,为什么?因为他是正常规则里的弱者,没有能力和自信和其他人竞争,所以他只能去破则,谭先生觉得呢?”
谭宗铭颇为赞同的点头:“那如果他在两种规则里都如鱼得水呢?”
沈冬至呷了一口红酒:“那他也太可怜了。”
这句话有些攻击性了,于是不到片刻她又补了一句。
“或者说他也太孤独了,谭先生是哪种?”
谭宗铭目光灼灼,像是要把沈冬至看穿。
“林小姐觉得我是哪种?”
沈冬至起身走到他身边,亲手帮他斟茶。
“伟人孤独,是因为没有其他人能达到他的高度,但世界上伟人并不多,谭先生觉得自己是伟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就是了,谭先生不是伟人,更不会是可怜人,那就只能是……空虚的人。”
“因为空虚,所以才会不知足,谭先生,你的心是不是很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