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,巩明是有些内敛的,虽然他口才很好,才华横溢,但他的内心始终是保留着一份“不外放。”
他讲他和太太属于:互补。
秦艽没有给他写过信,她认识他的时候还小。后来她和他搭档,她也从未咨询过情感问题,在她偷偷摸摸和文世昌结婚以后,她背负着一些“不见希望”的压力,一个人扛,从未想过有人可以开解她。
但是到了今天,她忽然很想让这位理性、体面的中年好好先生来开解一下自己,或许她就......死心了呢?
于是她仰起头,殷切地看着巩明说:“我给您写信吧,有太多事情不好当面开口。您会给我回信吧?”
巩明微颔首:“那我等你来信。”
年轻的时候不懂得三思、考量,满怀热血、跌跌撞撞,撞了南墙但仍相信那些执念,那些希望会春风吹又生。
秦艽很勇敢,她想一直这样勇敢,无论是好是坏,她都该勇敢地面对现实与接下来未知的可能。
周六晚,文世昌来微信:“今晚应酬会很晚,我不回去了,你锁好门早点睡。”
秦艽闻言叹了一口气。
待晚上九点多,姚女士的外卖又来了。她本想不管不问的,但她的好奇又战胜了她的大部分懒散,而且,今晚文世昌也不回来,那她试试又何妨?
“我是文世昌,你的外卖又送到我这里了,你过来拿吧。别给我打电话发微信,悄悄来。”她壮着胆子给那位姚女士发了一条短信。
一小时后,门铃响起,只见一个27岁左右,略带知性气质的女子出现在门口,妆容故意整得很干净,穿得也挺优雅、不俗。
她是算准了文世昌喜欢这一挂智慧、知性的女人吗?还带了一个比较大的手提包,秦艽在对她的审视过程中,暗暗猜测她带的是睡衣。
“你好,我找文先生,你是?”姚女士开口还算有礼貌。
“他是我先生,我们刚结婚。”秦艽从容不迫地回,语气很平常,不带任何炫耀与激动。
“啊?”姚女士黯然失色,退了一步出去看了看门牌,确认无误后又婉转地说,“我找的是文世昌先生,他叫我过来的。”
秦艽淡定得像个没事人,“他今晚加班还没回来,你是不是搞错了?请问你贵姓?”
姚女士满脸都写着不敢置信,脸色又差了些,“不好意思。我想确认一下,你真的是他太太?我没听说他结婚啊,或许你是他家保姆吧,是他授意你这么说的吗?”
她看着这个女孩那么年轻,与文世昌断断不符?又岂会是太太?
秦艽站在门口,让她看了一会儿,紧接着,“你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