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位同事手舞足蹈:哇靠靠,有好戏看了!准备摄影器材,现场直 蛧 詀 : ? ? ? . ? ? ? ? . ? ? ? 播!

“喂?世昌。”小心的问候。

“怎么了?”

对方的一道男声如同温柔的琴弦,轻轻波动秦艽的内心。她柔声说:“我那个,你等会儿有事吗?可不可以开车来接一下,我下班。”

笨蛋!每次跟他打电话都口齿不清的!一点都不大方得体。秦艽躲在走廊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头。

“我晚上有应酬,你怎么了吗?我叫秘书过去接你吧。”

“啊?”秦艽黯然失色,声音很轻,“啊那算了吧,我自己回去好了。”

“好。”对方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。

唔......好烦啊!每次都这样,秦艽微撅嘴,眼角湿湿的,也不知道自己该埋怨谁。

她的丈夫文世昌,如她口中宣传的一样好。

一个如切如磋、如琢如磨的有匪君子,贯穿赛车场却不失儒雅,英俊且高挺、体面且矜贵,待人接物十分温和周全,就连对她,也是相敬如宾的好。

可是夫妻之间的相敬如宾,代表了没有爱、没有感情、连普通朋友都比他们亲近!

秦艽心不在焉地看着微信里和他寥寥无几的聊天记录,心下沉思:难道单相思真的不会有结果吗?

七年了,她喜欢文世昌七年了。

15岁那年,哥哥秦葟把他的一个合作伙伴带到家里议事,介绍道:“这是我在斯坦福的校友,他现在是EGM品牌车队的老板和经纪人,文世昌。”

青涩懵懂的秦艽趴在二楼的雕花栏杆上看了许久,心下一阵轰然他跟哥哥好像,他们是同种类型的人。

一样沉着冷静、斯斯文文,是很出色的成功人士。

崇拜与好奇自此在她心中埋下。

16岁,还搞不懂是崇拜还是暗恋的秦艽,她在日记本里写了很多她想对文世昌说的话。

17岁,他们已经见过十数次面。秦艽跟随秦葟户外出游,在泳池呛水被文世昌抱回来。青春期的姑娘低头看着自己鼓鼓的胸口,一时间羞愧到无地自容,别开脸说:“谢谢文哥。”

18岁,她不叫他哥了。她也已经不是小女孩了。她长大了。

她给文世昌写了一封情书,放到了他办公桌,并惴惴不安地等着他回电话。但他没有,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,再次见到她也只字不提。

后来,过了很久很久,她才懂得:这是他留给彼此的体面。

19岁,她过生日,对着蛋糕烛火,自信地说出一个愿望:“我要嫁给文世昌!”

母亲愕然。哥哥秦葟面色铁青,“你在胡说什么?注意影响!”

20岁,她不再隐瞒对文世昌的情愫。她确定那就是爱,她不曾对任何一个异性有过如同对他一般的、激情澎湃的渴望。

嫁给他,是她的人生目标!

21岁,性格乖张的秦艽努力学好,学着在文世昌面前温顺、乖巧,但他对她却总是若无其事,从未正视过她。

而她的第一次表白也很糟糕,不过只是对他说了一句“我喜欢你”,她就泪如雨下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他由始至终都对她保持着合适的距离,站在她面前,神色带着一些无奈,“秦艽,我一直以来都把你当成妹妹。”

可她才不想当妹妹!

她要嫁给他,永远和他在一起。

于是,她人生中最叛逆、最荒唐、最勇敢的时刻到了。

她对着秦葟歇斯底里:“我就是要嫁给他!我不管!你不让我嫁给他,我就去死!我这辈子就是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