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,这两年没你的消息,还以为你移民国外了。”

上官笑道:“我是去了美国进修。”

“哇,难怪你发展得那么好,好想跟你一起共事,希望给我一个机会!”

上官点点头,眼神真诚,“谢谢你,我们会慎重考虑的。”

打这一天起,上官越发拿捏了秦葟所说的“领导者”风范。手下人将她问来问去,她游刃有余地指挥:“这个放这。”“这个放那。”“东西在桌子底下第二个抽屉。”“有记者要采访?哎呀今天没空,跟她约个时间改天再来吧。”

一天秦葟来探班,插不上话,坐在一边看她忙来忙去,最后他出门,对她道别,她连头也没回。

“这样不好吧,自成。按他们美术馆的规模,她一直要这么忙的话,你们这两年都要不了孩子。”家庭聚餐时,秦母说。

秦艽看着哥哥摇摇头表示无奈的表情,偷笑一下,用手肘碰碰身边的文世昌,“哎,我这两年都在家里生孩子,带孩子,什么活没干,没学。对比上官,我太菜了。不行,明年我要参加电视总台的主持人大赛,你支持不?”

文世昌面色温润,为她盛一碗汤,“我支持你。”

“就是,女人没有事业是不行的。妈妈,你年轻时候,不也扛下了半边天?”秦艽把话题深入。

秦母说:“首先我绝对没有封建思想,认为女人一定在家,我只是啊,考虑到,”她停顿一下,看一眼秦葟,“大儿子再过两年就四十了,如果追求生育质量,要做试管了。”

秦艽低头喷笑,文世昌给她递张纸巾,他脸上也有浅浅笑意。

被调侃的当事人秦葟脸色阴沉,郑重说:“我身体很好,平时也有运动健身。”

“但是你控制不了蝌蚪质量,我认识的做试管的人多了,他们的身体都没病痛,就是年龄大了,为了好的下一代,所以择优选择蝌蚪和卵子。”秦母此刻的神情像个专家。

秦葟黑脸,被长辈当面说起生育问题,真是尴尬。他摇头,“行了,别跟我说这些,先吃饭。”

饭后,秦母牵狗出去遛弯,秦艽去洗澡,一楼大厅只剩两个男人和一个小孩。

秦葟坐在沙发看手机,旁边的文世昌双手举着小家伙在玩,小家伙不断踢腿,笑得嘎嘎嘎。被笑声吸引,秦葟看?父子天伦,心里竟升起了一丝羡慕。

接下来,小家伙自己在沙发上爬玩,文世昌双手搓一个奶瓶,慢慢地旋转,转了好久。秦葟好奇问:“这是做什么?”

文世昌说:“给他冲奶粉,他还吃不了太多辅食。”

秦葟不知道什么叫辅食,又问:“这样能融吗?摇几下不就好了。”

“那样有气泡。”

“拿勺子搅拌呢?”

“也有气泡,小孩肠胃脆弱,不行的。”

在育儿方面向来无知的秦葟索性不问了。文世昌笑了笑,“我传授你一点育儿经验,你说冲奶的时候,是先放水,还是先放奶粉?”

秦葟悠悠看一眼他亲外甥吸得正欢的奶瓶,那上面还有刻度……他答:“先放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