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只当秦艽心直口快,不会怪她,反直言不讳道:“那又怎样,又不能结婚。”

秦艽一脸发现了重大秘密的神情,“哦?原来你想跟我哥结婚。”

0072 秦总真病了

“没有,我就这么一说。”上官否认得快。她25岁人生里面,从未考虑过结婚生子。

下午六点多,两人已经结束晚饭。秦艽打电话叫司机过来,说顺便送上官去酒店。上官意外她不知道自己昨晚住在秦葟那儿,索性也瞒着,说不用了,自己打车去。

打车回去十几二十分钟,也才七点,秦葟是不会回来那么早的,上官打算过去拿了行李,今晚去住酒店。

因此等秦葟晚八点多回到时,保姆阿姨就说上官小姐下午出了趟门,一个小时前回来把行李带走了。秦葟并不意外,点点头。随即阿姨又说:“对了,上官小姐特意问了我,问先生这两年有没有带别的女孩回来,我说没有啊。”

“她还说了什么?”

“没,她就走了。”

秦葟心里那一点因她不辞而别产生的失落被迅速冲淡。

过两日,林腾竹茹也到了鹏城,上官和他们开始忙碌。中介把中央美术街的一个大店门打开,三人进去看过,觉得非常理想,当天就租了下来。

之后找装修公司,砸下大钱加速进程。林腾人脉广,几天下来一直忙着和同行艺术家周旋。别的办章办合同的事就交给了竹茹和上官。

竹茹一日对上官说道:“你正式感受到了吗?我们在烧钱打战。以后没术馆的生死存亡都和我们息息相关,责任感如期而至,睡觉连眼睛都不敢闭上。”

上官倒轻巧些,由于年龄、能力都比不上他们,也由于她头上有他们,故此她只管听候命令,压力稍减。但鸡血是,她真心诚意想为自己创造一番事业,投入态度足够专一。

竹茹赞许,“这艺术,就像是第二生命,一定要持之以恒,永远热爱。比结婚还重要。”

“竹茹姐,你不打算结婚了吗?”上官偶然问。因为竹茹已38岁,身边也没伴侣。

“应该不会了。要结早结了。”竹茹云淡风轻地说。

“我以为你跟林腾老师会有机会。”

“他?他怎么会允许自己老婆跟他势均力敌。”

“他怎么了?”

竹茹笑了,反问:“那你想想秦葟怎么了?”

好吧,触发上官盲点,不问了只因这两人的问题皆是,让她找不出有说服力的问题。

同一天,秦艽给上官转发了一个讲座预告,兴致勃勃地问上官要不要去听?

上官还以为是什么讲座呢,点开链接一看,是秦风CEO秦葟受邀到传媒大学讲经济。

经济,她是不懂的,没兴趣。秦葟这个人,见过无数次,亦没什么新鲜的。上官便说我没空,不去了。

想不到当晚秦艽又急匆匆地找她,说秦葟在公司头部受伤,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。

烽火戏诸侯吗?又来装病。上官扶额,索性不回复。

直到秦艽给她打视频电话,打开前置摄像头,竟真的是医院环境。秦艽激动说:“这次是真的!你还不来!我哥的头都已经,唉,惨不忍睹,孩子看见他舅舅,都吓哭了。一头血......”

上官信了,并魂飞魄散地去了。她气愤一个年年为她续交健康保险的人,动不动玩命、急救。

一阵风似的打车到医院,跑上楼层病房,上官直奔走廊的秦艽,“人呢,在哪?”

话落才看见一旁雍容贵气的秦妈妈,接近社死现场。

她不知道秦妈妈对她印象是这样的,此刻见长辈神情淡淡,她暗喘一口气,以晚辈姿态低眉,微颔首道:“阿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