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脑海里闪过某一天的一次令人窒息的作秀,她当时还很年轻,师傅,行长,和客户的一个眼神都能让她难过好久,她想让所有人都认可她,帮老师傅们担待很多她们懒得干的烂事,尽管那并不是她的分内事,她不懂,不会,总是做错,被客户指着鼻子骂,但她也从来没有拒绝过,所以她并不知道那只是一次作秀,她的回答正确与否和一只蚂蚁的死活一样无足轻重,她当时紧张得快要吐了,那感觉穿越七年的光阴直击她的胃,一阵痉挛的疼痛,她捂着嘴就冲到卫生间,吐得昏天黑地。
“你不会怀孕了吧?”她洗了一把又一把脸,直起腰看见镜子里的人,他站在她后面,眼睛在灯下漾着细碎的水光,神经质得眨都不眨一下,恶意地笑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看她,好像哪里能捕捉她怀孕了的蛛丝马迹。
“没有!”她皱起眉头否认,“你不要这么看着我。”
“没有?”他重复一遍她的话,笑着从身后抱住她,抱得很紧,覆在她耳廓轻声细语:“乖,我来帮你检查一下。”
陈世航可真的又厌世又哲学家。哈哈哈哈哈挺神经病的,心不大还真的受不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