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我忘了。”

一天就这样过去了,那一天晚上她洗了两次澡,后来的一段时间夜里他会很别扭但不容拒绝地压上来,理由都是想再要一个孩子,她也尽量不去想另外一张脸,还好他不喜欢开灯。

“还没有?”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他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,问了她一句。

“嗯,咱俩都不年轻了。”她背对他看着黑暗,身上的汗黏得她难受,腿间的黏腻也难受,她起身去洗澡,在浴室里抠出来,再用沐浴露一遍遍洗下体,回到卧室躺在他身边,听到他就着刚才的话题说:“没事,随缘吧。”

他做完后会有一些话多,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,她也只说还好,确实还好,就那样,领导的 PUA 和客户的吵闹听得多了真的也就那样。

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滑稽,这些人说话套路不变,台词也不变,从一开始的就事论事到最后的大肆发泄,与其说为了达到某种目的,还不如说大家生命中可支配的东西太少,所以一旦有了支配的权利就绝不放过。

但黎佳不再发泄了,至少不会跟顾俊发泄,因为她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被羡慕的那一群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