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想多问几句,没事,你们吃饭吧。”说着,就继续忙去了。
临走,这位阿姨执意没有收沈枝南的钱。只是说着“爱霞的闺女好不容易回趟家,管她顿饭吃,收什么钱。收了钱做梦爱霞得来骂我了。”
沈枝南没法再推脱,没付钱。
只是,走出门口的沈枝南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。隔着厚厚的毛绒手套,谢创牵住沈枝南的手,“我们溜达溜达吧。”
“好。”
没走一会儿,雪花飘落。
“谢创,下雪了。”
抬眼望去,雪花飘至眉间。
只是下雪于沈枝南而言,从来不是什么浪漫的情节。但好像身边走着谢创,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起来。
允许爱发生,去爱,去被爱。
雪有种越下越大的趋势,但已经预约好看墓地了,早看完早选好,早放心。谢创问沈枝南要不要买把伞撑一下。
沈枝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“你随意,我不用。”
谢创也只好作罢。
打了车,向墓地出发。
东北人健谈的性子,上了车,司机就开始唠起了嗑。只是,沈枝南和谢创都不是那种乐于和陌生人唠嗑的人。
“外地人吗?来这儿干啥?走亲戚吗?那儿埋着你家亲戚吗?”有时候,没得唠也不用硬唠。
谢创不理解,但是沈枝南懂。
“本地人,去看墓地,准备迁坟。”沈枝南主打一个有问必答,不让场面冷掉。
“那你本地人你说话咋没口音?”
“很多年没回来了。”
“怪不得呢,怪不得你这说话声怪好听的,就是不一样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