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花园走。”
陆寅之说:“如果我当时没去花园,你肯定就和我姐碰上面了,那么……”
后面陆寅之说了什么,傅晚森已经听不太清了。
她脑子?里嗡了下,听见自己血液沸腾,心?脏忐忑乱跳。因为始终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在这一刻清晰如明镜般呈现在她面前。
难怪陆寅之生日宴那晚她遇到的人?不是陆云蔚而是陆寅之;
难怪陆寅之提前知道?了她回傅家后的身份;
难怪脾气暴躁眼里容不得沙子?的陆寅之这段时间始终克制,就连她的冷落战术都不起效,完全没有丝毫黑化迹象。
这些……都是温西改变的,全是她改变的!
“小?也,你先等等我。”
傅晚森滚了滚喉咙,抬手抚了下陆寅之的头发,将他抱上床,给他盖好被子?,叮嘱道?:“我要去做一件事,你的朋友也许还有救。”
“真的吗?”
陆寅之喜极而泣地张张唇,又?被傅晚森按了回去:“什么都不要问,什么都不要说,我还需要去确定,你好好休息,等我回来。”
说完,她转身往外走,拉开了酒店门,往VIP电梯口冲去。
电梯开的瞬间,一道?沾着血迹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面前。
傅晚森一抬头,就看到了温西的脸。
少女怀里抱着一件大衣外套,面无表情的模样像块冰冷的雕塑立在原地。
明晃晃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,顺着她消瘦沉郁的线条流淌,裹住两人?相交的倒影。
傅晚森听见自己按捺着激动问:“……你怎么在这儿??”
“我来还你衣服。”温西走出电梯。
出口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?。
傅晚森接过那件大衣后,温西又?掀了掀唇:“谢谢……还有陆寅之,我知道?他回来了,你帮我转告他一句,谢谢。”
傅晚森故意问:“你不怪他吗?”
“他是程肆用?命保护的朋友,”温西垂着眼皮,看不清神色,“我怎么会怪。”
傅晚森:“那你接下来呢,打算怎么办?”
这话?一出,温西的表情冷得好似什么都不能令她暖过来,她嘴唇颤了颤,只说:“我不会让他白?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