喧嚣声里,傅晚森对上了沈蕴略微怔忪的视线。
沈蕴冷淡的喉结滚了滚:“我已经够小心了……”
或许是为了更好地伪装Alpha,不戴抑制手环的时候,他身上熏了一点点几不可闻的木质香,醇得跟信息素几乎无差,只有距离靠得极近的时候才能闻到?。
“你?好意思说,你?那?叫亲吗?”傅晚森冷哼一声,压在他耳边忿忿落嗓,“你?那?叫舔!”
沈蕴看着她略带恼意的眼睛,耳根渐渐泛起红,自知理亏似的,不吭声了。
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可不知怎的,傅晚森能清晰感觉到?彼此?的呼吸越来越乱。
迟来的酒劲好像在这一刻加速下涌了。
几乎同时。
傅晚森松手放开他后?,面无表情的两?人不约而同往包厢里的卫生间冲。
“喂喂喂,去卫生间干什么?”
“别问?,问?就是击剑。”
“……不愧是我表哥,牛逼。”
……
隔音很好的卫生间将外面的热闹隔绝了大部分。
傅晚森和沈蕴各自靠着一面墙,垂眸平复着呼吸。
过了会儿。
傅晚森率先意有所指地问?:“你?没必要吧?”
沈蕴朝下面一瞥:“你?不也是?”
“……”傅晚森气笑了,“首先,我的腺.体被舔了,有反应很正常,倒是你?舔别人的干嘛也有?其次,你?知道我在问?什么。”
沈蕴对前?半句话充耳不闻,绷着表情道:“我只是想求证一件事。”
傅晚森:“那?你?求证到?什么了?”
沈蕴碰了碰自己的嘴唇,想起刚才舌尖感受过的那?道疤痕,眉间掠过些许难以理解的情绪。
“你?的腺体做过手术,这种程度的疤痕不会是腺体治疗之类,”他开门见山地问?,“傅晚森,你?是换了个腺体吗?”
傅晚森没回答。
沈蕴又说:“但令我想不通的是,为什么这么巧,你?和傅朝洵都在同一时间做了腺体手术呢?”
傅晚森:“哪有同一时间?”
“别装了,”沈蕴冷声,“我和你?当?初的聊天记录我全?部存着,都是铁证。”
傅晚森静默一瞬:“裸./照也存着吗?”
沈蕴:“……”
见他还要追问?,傅晚森双手合十地恳求:“别再问?了,问?了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沈蕴:“为什么?”
傅晚森拉出一个笑脸来:“保密协议啊懂不懂。”
她还没从李霁那?儿兑换交易承诺呢,主动违反协议,意味着功亏一篑。
当?然。
被别人查出来那?就另当?别论了。
趁着沈蕴陷入思索的间隙,傅晚森闪身出了卫生间。
沈蕴只得欲言又止地跟出去。
游戏还在继续。
傅晚森奔着让沈蕴栽一局的决心,愣是继续玩了好几轮,偏偏她运气又差,期间被灌了许多酒。
到?最后?醉
依譁
得眼神都有些恍惚了。
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,在她快到?极限时,终于让她抽到?了国王,而沈蕴则成了被国王点到?的那?个任务者?。
傅晚森饮尽最后?一杯酒,然后?啪的一下拍桌上。
在所有人的屏息声中,她冲着沈蕴微微一笑,对他下达了绝对专.制的命令:“沈蕴哥哥,让我鞭笞一分钟好不好?”
起哄声震耳欲聋。
这个大胆得几乎难以实现的要求让现场的气氛达到?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