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野车中隐密的水声中,他的双手无处安放,无意识地晃动。
晏期身上没什么?力气,脑子混混沌沌的,蹙着眉头,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抖,压根不知自己碰到了?哪儿。
直到傅晚森轻嘶一声,动作顿住。
晏期应声垂眸。
然后整个人都僵硬了?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
他“你”了?好?几声,始终无法将那个字眼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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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晚森面不改色地扯了?扯裤子,掩饰地干笑两声:“牛奶味好?重啊,感觉像是在洗某种昂贵的牛奶浴,还蛮喜欢的……”
安静片刻。
晏期却忍不住再次伸手,像是在急切确认她的反应是否是真实?的。
下一秒,她的温度透过衣物传来。
“呃……?”
傅晚森眉心?跳了?跳,疑惑歪头,有些搞不懂他这是在搞哪一出。
“是因为?我?”晏期迟疑地问。
傅晚森的表情闪过一丝微妙:“……不然呢?”
话音坠地,她敏锐地察觉到晏期那双桃花眼亮了?一下,后者红润的唇跟着弯了?弯,表情近乎称得上一句兴奋。
“……”
傅晚森眼神躲闪一瞬,莫名感觉心?虚。
说实?话,她其实?没怎么?主动帮Alpha缓解过易感期,都是别人帮她缓解,所以对于手的开发技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?娴熟,只能根据记忆中亲眼所见的经验来做。
而?她和Alpha唯一的记忆……
傅晚森分化得很早,从?分化成Alpha第二年开始,易感期就会慢慢出现,伴随着青春期蠢蠢欲动的冲.动,一次次加重。
她最初也是什么?都不会的,被易感期的冲动弄得浑身燥.热时,也只敢身体蜷缩着躲进被子里将自己蒙住,即便再难受,也只能等它自己消退。
直到谢戈回来后发现了?她的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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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?枪伤康复后,谢戈变得总是行踪不定,有时候他会离开很久很久,亦或者不叫离开,叫消失,因为?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?。
那次他隔了?五个月才回来,脸色苍白,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片血色。
傅晚森正是易感期,看?他疲累的模样,不忍心?打扰,于是偷偷下了?二楼,正巧遇上一个放.荡的Beta从?房间里出来。
那Beta嗅到她身上用劣质抑制手环压制不住的信息素,猜测她是易感期到了?,竟然不怕死?地上前?来说愿意教?她如何正确度过易感期。
有谢戈当?过雇佣兵的名声在,来这栋楼里的人其实?都不太敢招惹她,也不知那个Beta那天是中了?什么?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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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无所谓。
因为?她还在犹豫间,谢戈忽然也下了?楼,寡淡的眼神扫过那Beta,那Beta便吓得浑身一抖惊慌失措地跑了?。
她哥站在楼梯口沉默看?了?她许久,最后低声问:“易感期怎么?不告诉我?”
傅晚森没回答。
其实?也算有点赌气的成分在。
他竟然离开了?整整五个月,五个月都对她不闻不问,就不怕她死?在外边吗?
“上来。”
谢戈简短落下两个字,眼底掠过她看?不懂的情绪,像是很难过,藏都藏不住。
傅晚森从?后面注视着他的背影,才惊觉她哥好?像消瘦了?很多很多。
谢戈每次消失回来,都仿佛受了?很重的伤。
但她没在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