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晚森:“……”
她?认命地回头:“该给?的建议我都给?了,你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……哪里不舒服得说出来啊,不然怎么对症下药?”
这时,晏期突然抬起眼睑,染血的桃花眼深深盯着她?。
公路上微风徐徐,四周空旷,即使两人说话压低了声音也依然有回响。
风拂面,将他扎起的碎发吹得凌乱。
对视几秒,晏期嘴唇翕动:“我……不起来。”
中间那个字被风吹散,傅晚森没太听得清:“什么?”
晏期难堪地抿抿唇,耳根爆红,再?度犹豫后,干脆自暴自弃地冲她?坦白:“我说我养胃,从小就不行。”
傅晚森:“…………”
女Alpha眼神?里的震惊做不得假,晏期唇边浮现几许涩然:“所?以你刚才说的办法,我做不了。”
像这种先天的疾病,他也去医院治疗过,只是效果堪忧,偶尔起来也压根达不到那种程度,说句隔靴搔痒也不为过。
后来当了雇佣兵,他也不在乎这个了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傅晚森啧声:“你早说啊。”
“说了又怎样?,”晏期并不抱有任何希望,“说了你就能让我好起来吗?”
傅晚森唇角微勾:“能不能好我不知道,但缓解一下你的易感期应该没多少问题。”
多大点事。
老养胃她?包治的。
晏期半信半疑地看着她?:“真的?”
傅晚森没再?跟他废话,顺势挤进后排,单膝压在坐垫上,征求他的同意?:“团长,介意?我冒犯一下你吗?”
她?的到来让原本宽阔的车内刹那间变得拥挤不堪,存在感强到无法令人忽视分毫。
晏期喉结滚动,哑声问:“哪种冒犯?”
傅晚森干脆脱下作战手套,留下了一直戴着的那只皮质手套,随即从急救包里拿出消毒酒精,将双手仔仔细细清.洗擦干,颇有种化身医疗圣手的专业模样?。
做完这一切,她?还是没回答,只是无声盯着晏期。
对方毫无杂质的目光仿佛包含某种魔力,晏期像全身被禁锢般难以动弹,原本就痛苦的易感期变得更加无法忍受,他紧咬着红润的唇,直至唇齿间浸透出血腥味。
她?想做什么不难猜。
在菲洛林集团这么多年的A同文化影响下,他还不至于对Alpha间如何亲.密一无所?知。
除此?之外也没别的办法了不是么?
他的丑态早就被她?看得一清二楚,她?不拆穿,难道就可以当做不曾存在过?
人家不是A同却还愿意?诚心?帮助他,他又有什么好扭捏的呢?身为雇佣兵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选不言而喻。
何况镇定剂对三?十岁的他来说真的那般有用么?
如果有用,他也不至于执着地将信息素抵抗练习到疯狂的程度,以此?大大减少易感期的频率。
从她?肆无忌.惮注视他的那一刻。
晏期的呼吸就乱了。
空气?慢慢变得黏.腻腥甜,像暴雨来临前闷热的阴云天,潮湿的气?候覆盖了四肢百骸每个毛孔。
晏期肌肉绷紧,神?经猛烈地跳动了几下。
“团长,”傅晚森扶住他,语气?真诚地问,“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
晏期压根说不出话,只能颤.抖地咬牙。
明明正?如此?冒犯着。
再?问这个是不是有点多此?一举了?
傅晚森却盯着他软掉的劲腰,略显无辜地笑了起来:“我是问,两根手指可以吗?因为没有反应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