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国了吧?”傅晚森道,“帮我给他带句话。”

“什么话?”

“就问,”傅晚森唇角扬起,露出一排无辜洁白的牙齿:“车咋没把你给撞死呢?”

“噗”

李随还没开口,床底先传来一声闷响。

他瞳孔微凛,目光瞬间变得耐人寻味:“哪儿来的声音?”

傅晚森心跳都被吓漏半拍。

乌鸡鲅鱼。

都让你闭紧嘴巴了,你能不能靠点谱?

“这床质量有点不行啊。”傅晚森腰杆动了动,稍微用点劲床架便发出吱哇乌拉的怪响,“你没发现吗?”

“……”

这话一出,李随双唇抿了抿,喉结滚动,儒雅温和的脸颊透出些不自然的粉色,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
傅晚森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无非昨晚和她在这张床上黏一起时,他破喉而出的吟叫声和床响的声音起此彼伏,仿佛在互相较劲。

这声音让李随较劲,却让傅晚森清醒,像有人拿东西轻轻刺了下她的心脏。

她在利斯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破阁楼,楼下那些Alpha、Beta天天可劲儿折腾房东那张可怜的老王同款床,那种地方当然很少有Omega出现,不过Beta的叫声也不逞多让。

她试过很多种办法都无法隔断那些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