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庄少洲发现她很?喜欢这样环抱住自己。见过很?多次了。这种姿势其实是一种非常具有?防御性的姿势,潜意识里充斥着对外?界的不信任,对建立亲密关系的畏缩。
庄少洲眯了眯眼,大?学里夜以继日背过的心理学知识冒了出来。是他昨晚太过分了?把她弄得?太狠?搞出了她心底的防御机制?
其实也?还好,才三次而已,而且也?很?少到底,都是到了三分之二就收敛着,怕弄坏她。虽然,但是,第二次长达一个?钟。他久久不肯身?寸,陈薇奇一边咬一边哭一边骂他混蛋。
庄少洲无?奈地揉了揉鼻梁骨,最后又亲了下陈薇奇的耳朵,惹得?她缩了一下,把自己蜷得?更紧。
对于这种环抱自己的姿势背后到底蕴藏着什么,他还需要更多更大?量的观察。也?可能就是这样舒服,也?可能是一种内心的投射,是一种病。
庄少洲偏向于舒服,毕竟陈薇奇从小千娇百宠长大?,不至于会出现这种心理障碍。
庄少洲轻手轻脚地起床,洗漱过后径直去了餐厅。昨晚身?体和精神上的双重高朝让他获得?前所未有?的愉悦,同时也?消耗了大?量的体力,他现在非常需要进食,像一头饥肠辘辘的豹子。
不过即使饿,他吃东西还是很?矜贵,刀叉不会碰撞餐盘而发出难听的杂音,像一部优雅默片。
辉叔难得?在九点?看见自家少爷,有?些稀奇地打量,又联想?到昨晚少爷的一系列诡异的指令,譬如所有?人都不得?出来,以及在卧室里多备几盒套……
发生了什么,傻子也?能知道?。
他笑呵呵地说:“真好!”
庄少洲悠悠地看了他一眼。辉叔又说:“幸好我一大?早让厨房里炖了松茸乌鸡参汤,需要端一碗去卧室吗?”
庄少洲:“别去打扰她。”
辉叔点?头,忽然想?起一件顶重要的事,又说:“明天是登记的日子,少爷,您可别忘了。”
庄少洲怔了片刻,没想?到明天就是登记的日子。日子是大?师根据他和陈薇奇的八字算出来的,然后提前派人去登记处预定了这天,当时他看过一眼日子,但那张红纸上写的都是农历。
庄少洲吃着汁水丰厚的牛排,心里别扭地闪过一个?念头。昨晚把她擀到手脚发抖,她不会醒来后和他闹脾气,明天不肯去登记吧?
他蹙眉,飞快把这个?不吉利的念头按下去。
不可能,她明明也?舒服到了,第二次她可是野到骑在他身?上。
今天周末,股市休市,因为要筹备订婚,人情应酬方面也?推了两三天。简而言之,他今天很?闲,难得?这么闲。
这样的清闲正好匹配他愉悦又满足的心情,等待陈薇奇醒来的时间里,他让佣人准备鱼食,换上潜水服,亲自去喂那些被黎女?士称为“丑东西”的鳐鱼和魔鬼鱼。
哪里丑。